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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游侠儿甚至已经打好了主意,甚时候随大军一道出征,弄死那些该死的突厥人。
一时间长安城内激情涌动,即便天气已然转凉,也完全阻止不了人们的热情。
最夸张的是一些青楼,直接打出了“本旬免费接待军爷”的幌子,倒是成为长安一大话题。
也有那么一些军士确实去尝了鲜,免费的么,说老实话也就那样。噱头,噱头而已。
王恶有些奇怪,王直派回来的人,除了吃的玩的,居然是到三味书屋每样书取了一本。不对哈,王直这小子从来不是爱读书的人。
详细追问之后,王恶都无语了。
小皇帝杨政道居然与王直成了朋友,吃的、玩的,还有那些书,全是王直为杨政道准备的。
这卧底当的,也真没谁了。
不过,说是好几次有人险些露底,幸亏王直与杨政道的掩饰才侥幸过关,王恶直接无语了,或许王直这家伙真是天生的金牌卧底。
毕竟,杨政道王恶也见过,并不是那么好接触的,或许是因为颠沛流离的生涯,他对外面的人有很深的戒备,连王恶都没让他有一丝亲近感。
王直还托人带回口信,要王恶想办法,即便大唐征服了后隋,也要保证杨政道的生命安全。
王恶有点为难。
老李家从来不是甚善男信女,隋恭帝杨侑的经历可是摆在前面,虽然是老老李任上“病死”的,可谁敢保证老李不会随了他阿耶?
王直啊王直,你可真会出难题。
王恶表示,这确实难办,额也不能直接跟李世民说啊!
但是,不安抚好王直的心,事情也不好办!
王恶在别府里挠头,阿娘王逸仙带着婆姨陈诗语进来。
“猴似的,抓耳挠腮,你愁个甚么劲?”王逸仙呸了一口。“不是还有心情给名伎写诗词么?”
好吧,全天下也只有王逸仙敢如此嫌弃王恶了。
“阿娘,额是那样的人吗?”王恶自然要将晦星如何可怜、如何坚守原则,嗓音又如何与自己刚烈的词相契合,因而大放光芒的事说了一遍。
“人自助者,天助也。”王恶总算将事情说清楚了。“对于她,额的感觉就是一个朋友、一个姐妹,仅此而已。”
陈诗语满意地捂着其实不怎么隆起的肚皮,一副“算你过关”的表情。
王恶擦了把冷汗。
天大地大,孕妇最大,万万惹不得。
“王直那小子,就是族老的孙儿,给额出了个难题。”王恶有气无力地说出难处。
陈诗语想了一下,随即捂头:“哎呀,太难了,宝宝,额们不想咧。”
王恶苦笑,这才几个月啊,胚胎还没发育完全呢,你就打着他的幌子。
得,非常时期,你说甚是甚。
王逸仙嫌弃地戳了王恶一把:“笨得跟你阿耶一样!多大点事!不好对皇帝说,难道不能对皇后说?你不好说,难道不能让族老说?木头木脑的,一点不会转圜!”
是了,长孙无垢秉性善良,说不定还真会答应,而长孙无垢开口求情,李世民怎么都会给这个颜面。
杨政道以后的荣华怎样不好说,但性命是肯定能保住。
唯一不好的是,有利用长孙无垢之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么婆婆妈妈的,能成甚事?”或许真是佛塔呆久了,王逸仙出口就是佛家之语。
是啊!自己何时起,那么瞻前顾后了呢?从保险入宫时起吗?
“也好,到时候额自己与皇后谈谈罢。”王恶下定了决心,不能让族老出面。
有些责任,必须得自己扛,没有退路。
“看看,皇后亲手织的毛毯,送给额的。”陈诗语显摆的性子又上来了。“郎君,好不好看?”
“咦,居然绣的不是鸳鸯,而是犀鸟?”王恶诧异地看了眼图案。“犀鸟亦是一种情比金坚的鸟,生活在湿热地区,但凡有一只死亡,另一只必守在其尸体旁,不吃不喝,直至死去。”
寓意不错。
不过,陈诗语喜欢才是真的。
这婆姨哟,成天的显摆,也亏得家中确实有显摆的资格,否则不得郁闷死她。
“嘢?你应该没去过极南之地嘛,怎么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王逸仙横了王恶一眼,颇有一种“老娘已经看穿你了”的意味。
王恶背上出了层冷汗:“阿娘,看你说的,额们没去过的地方多了。上次额不是去高州宣尉吗?那里就有不少番邦人,他们手里的册子额见过,有犀鸟的图案哩。”
虽然额心里有点慌,但额的圆谎技术溜溜溜,而且真去过岭南,在那里有助攻,额不怕不怕啦……
阿娘的眼神看得额有点小心慌,顶住顶住,额是个坚强·木得感情·坚决不承认说谎的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