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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
他熟练的用白手帕擦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又开始吐血了？！
仔细检查后，他确定不是身体原因，而是连续构建了两个气血钻，他体内的气血量有点儿顶了。
“吐吧，适应适应也就好了，与其带来的实力增长相比，这点儿代价根本算不得什么。”
杨凡也不在意，毕竟上次已经积累下了一定的经验，擦一擦血的这种事情他还是能够轻松应付的。
再者，还能迷惑下其他人，示之以弱。
毕竟自己吐的可是真的血！
杨凡考虑了下，决定暂时推迟一下第三个颗气血钻的构建，毕竟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再增加新的气血钻只能是自己找罪受。
做完了这些，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他去美美的吃了一顿午饭，这才前去宫里见陈妃娘娘。
一夜不见，陈妃娘娘似乎又水灵韵致了几分，肌肤上带着润泽，精神也颇为愉快，显然这些时日并无烦恼事打扰，身心愉悦。
这让成功改良了《先天引》的杨凡，竟有些后悔没有提些要求了。
她这么好看，应该不会拒绝自己吧。
“见过娘娘。”
杨凡收敛心神，施礼问安。
“哎呦，这不是我们的东厂杨公公吗？”
陈妃娘娘却眼神一闪，流露出一丝促狭，洁白的鹅颈微微上扬，脸上似乎露出害怕之色，“你是来抓本宫的吗？”
那怯怯的语气，配合着绝美的容颜，几乎让杨凡狼性大发。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娘娘，我就是一个普通厂卫……”
陈妃娘娘瞧着他的表情，似乎颇为有趣。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似是玩笑，似是认真的说道：“厂卫不行，那本宫就等你升到厂督好了。”
“……”
杨凡瞧着陈妃娘娘那动人的模样，差点儿一口答应下来。
还好他克制住了，沉默以对。
陈妃娘娘逗弄了杨凡几句后，神色终于平静下来，有些好奇的问道：“东厂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
东厂之恐怖，闻名遐迩，可真要是形容，却不简单。
杨凡沉思了一下，稍作总结了一番，便说道：“组织严谨，行动力惊人，另外，善于搜刮。”
“看来你这一晚上倒是深有体会。”
“只是跟着做了一趟任务，多了些了解。”
杨凡回答道。
陈妃娘娘点了点头：“好好做，东厂是一个好地方，你能得到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而且，你本身也适合那里。”
“都是娘娘抬爱。”
“你啊，就这张小嘴灵活，倒是会哄本宫开心。”
陈妃娘娘眼睛弯弯，如同天上弯月一般，继续说道，“你在东厂里，不妨多关注下王皇后那边的消息，虽然里面管理严格，想必也会有些许消息流出，你记得帮本宫多注意一下。”
“定然不负娘娘所托。”
杨凡直接应了下来，这不过是捎带手的事情罢了，能得到最好，得不到那就再说。
“对了。”
突然，陈妃娘娘的眉峰微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满脸忧虑的说道，“昨天夜里，萧淑妃连生噩梦，一夜难眠，本宫以道术查探，却找不出问题，也无法解决，今夜你随本宫去燃月宫走一趟，看看镇魂印是否有效。”
“是，娘娘。”
杨凡也来了精神。
助人为乐，这他最在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