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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周其阳:“你给局里打个电话,让人秘密监控吴韦函的行踪,别让他跑了。”
“好,”周其阳打完电话,又问孟钊,“钊哥,周衍日记本上说的那个老虎,应该就是吴韦函吧?不过,就算确定了是他,十年前的案子,没有证据的话,也不能给他治罪啊……”
“十年前的案子没有证据,十年后的总能找到,”孟钊面沉似水,“徐盈盈失踪一案,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
回市局的路上,孟钊思考着徐盈盈失踪案的突破口。
光天化日之下,在经过一个不到200米的胡同之后,一个女孩就活生生地蒸发了?真是荒唐。
“上午去那条胡同看过了?”孟钊问周其阳,“派出所查得怎么样?”
“那条胡同是石板铺的路,初步检查石板没有松动的痕迹。”
孟钊拿起车上的ad,又看了一遍拷贝的监控视频,画面上徐盈盈穿了一件风衣,戴了一顶贝雷帽,在拐入那个胡同之前,就算经过了几处人流量密集的路口,也能从人堆里找出徐盈盈,但在拐入那个胡同之后,就真的到处找不到她的踪影了。
“那个胡同周围的情况怎么样?”
“胡同周围有一处旧楼,派出所也搜查过,没发现尸体。真是怪事,好端端一个人,从胡同进再从胡同出,拢共不到两百米的距离,人就这么消失了,大变活人啊这是……”
“从那条胡同出入的车辆呢?全都排查过了?”
“都排查过了,看了道路监控,没发现徐盈盈在车里,也没查出运尸埋尸的痕迹。”
孟钊把ad放到一边,靠到椅背上,觉得有点头疼。
除了头疼,还有点郁闷——已经锁定了吴韦函有作案嫌疑,但线索却在这条没监控的胡同里中断了。
他看向车窗外,车子就要驶经御湖湾。一闪眼,他看见了陆时琛所在的那栋楼。
喝醉之后,第二天不会好受吧?孟钊一只手握上另一只手的手腕,已经十几个小时过去了,那种微凉的温度好像还停留在皮肤上。
继而他又想到了那条短信,陆时琛跟徐盈盈在几天之内出入同一个疗养院,真的是巧合么……不然,去陆时琛那里再问问?顺便问问他对徐盈盈失踪的案子有没有别的想法。
“小周,停一下车。”孟钊开口道。
周其阳踩着刹车,将车子停到路边:“怎么了?”
孟钊推开车门:“我去一趟御湖湾,问个案子细节,你先回局里吧。”
“哦,什么细节啊……”周其阳还没问完,孟钊已经下了车,合上了车门。
从车上下来,孟钊走到3号楼前,抬头看了看陆时琛所在的楼层。
刚刚下车时仓促,现在才开始考虑陆时琛到底在不在家。
孟钊正要抬手按陆时琛的门铃想试试运气,身后响起了一声短促的鸣笛。
他回头一看,陆时琛的车停在台阶下面,从行驶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
孟钊下了台阶,朝陆时琛走过去:“你这是下班了?”
陆时琛没答他这个问题:“找我有事?”
大概最近总跟陆时琛一起吃饭,一见陆时琛,孟钊居然有点饿了,他这才察觉自己从早上到现在还一口饭都没吃过。
“一起吃饭?”孟钊下意识问出口。
“上车吧。”陆时琛朝副驾驶的位置偏了偏头。
孟钊走到副驾驶位,拉开车门,坐进去时,他看见座位上搁着薄薄一沓纸,上面似乎记录着姓名和联系方式,还用笔做了标记。
“这是什么?”孟钊正要拿起来,陆时琛伸手把那沓纸抽走了。
“工作的事情。”陆时琛拉开储物箱,把那沓纸扔了进去,“去吃什么?”
“随便在路边找一家吧,案子还没解决,时间不多。”那张纸跟市局做大量排查工作时用到的联系人资料很相似,陆时琛是在调查某件事情?孟钊脑中出现了这种猜测。
但他没深究,转而跟陆时琛聊起了别的:“你这什么顾问的工作下午不到五点就下班了,这么清闲?”
“外聘顾问,”陆时琛淡淡道,“挂个名而已。”
“那你这是退休状态啊……”
“我晚上工作,”陆时琛把车子倒了个方向,“有时差。”
“你回国之后,那个国外的工作还没辞掉?”
“嗯。”
难怪陆时琛白天看上去这么清闲,感情走得不是北京时间,不过……这人晚上都不用睡觉么?
孟钊正想着怎么自然地把话题过度到疗养院上,没想到陆时琛主动提起了徐盈盈。
陆时琛把车子开出御湖湾:“调查进行得怎么样了,去见过徐盈盈了么?”
居然主动提起了徐盈盈,孟钊靠到座位靠背上,从侧面观察着陆时琛的神色:“徐盈盈失踪了。”
“失踪?有线索么?”
“徐盈盈失踪的当天下午,去了温颐疗养院一趟,就是前天你去过的那里。”孟钊说完,有意顿了顿,但陆时琛只是“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端倪。
孟钊继续道:“从疗养院出来之后,她走了挺长一段路,进了一个没监控的胡同,进去之后就没出来,线索就断在了这里。”
难道陆时琛跟徐盈盈共同出入过疗养院只是巧合?虽然潜意识里说服自己相信陆时琛,但理智让孟钊还是对陆时琛存有怀疑。
思忖片刻,孟钊开了口:“对了,你那天说去疗养院探望老人,是探望家里的长辈么?”
“我奶奶。”陆时琛说。
孟钊不自觉松了一口气,陆时琛神色语气皆坦然,实在不像说谎的模样。何况若是说谎,这谎言也实在太容易被拆穿了……去疗养院查一下就能核实了。
“这样啊,”孟钊放松下来,“你奶奶也在那家疗养院啊?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也陪你去看看他老人家。”
本意只是试探陆时琛的反应,没想到陆时琛却说:“你以什么身份去看她?”
“我……”孟钊语塞两秒,“这要什么身份,朋友啊……不行吗?”
“朋友。”陆时琛重复了这两个字,语气不置可否。
我能以什么身份啊……孟钊心道。
抱歉抱歉,晚了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