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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您”
张海似乎脸色晦暗不明，有些不明白周扬为什么不让自己把纸条交上去。
“张海，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而周扬依旧是面无表情，一双眸子看着张海，没有一丝感情，相反，很冷，冷到一种极致，似乎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在这一刹那，下降了好几度。
“周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张海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就会遮掩起来，脸上依旧是一开始的慌乱，右手拿着纸条，似乎很想要交到周扬手上。
“周扬，这是”
这个时候，就算再笨，沈璧君和谢灵玉也发觉到了一丝不正常。
两人连忙站在一起，躲到周扬身后，离张海远远的。
毕竟，相比于张海这个外人，她们更加愿意相信周扬。
尽管她们根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们知道一点，那就是周扬不会伤害她们。
仅此一点，便足够让两女对周扬有无尽的信任。
“都这个时候了，张海你还打算装下去了，你难道不知道，就这么一点小把戏，怎么可能骗的了我。”
周扬没有回答沈璧君的话，而是挥手示意两人往自己身后再靠一点。
而他的目光，则是一直锁定在张海身上，好像张海身上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一样。
“呵呵，不愧是周总，我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而就在这时，一直神色慌张的张海，慢慢平静了下来，脸上露出一道诡异的笑容，看着周扬，目光也不再是之前的崇拜和敬畏，而是带上了一层挑衅的意味。
张海说完，把手中的字条直接扔在地上，一点也没有刚才紧张的模样。
“眼神！”
“你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紧张应该有的样子，最起码，不是那种，朋友遇到危险，你回来找人帮忙时候那种心急的模样。”
“而且，我印象中的张海，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朋友遇到危险，他是不可能就这么回来的。”
周扬只是简单说了两句，但是一旁的沈璧君和谢灵玉这个时候也是听了一个大概。
“周扬，你说他不是张海？”
沈璧君瞪大眼睛，看着张海，确定眼前这个人，的确是自己这边的人，而且，前几天还是见过，还问过自己，什么时候返回东海。
“他是张海，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这边的张海了。”
周扬摇摇头，神色瞬间变得冷峻起来。
他知道，张海既然在这个时候做出这样的选择，那么对方就一定拿出了张海无法拒绝的诱惑。
至少，要比周扬给出的承诺和好处要大，而且还会大得多。
否则，张海不会在这个时候，冒这么大的风险。
“呵呵，没有办法，周总，我是一个商人，商人逐利，谁给的好处多，我就愿意跟着谁，当初你一句话，我们二话不说跟着来到湘省，不就是因为你能够给我们冲出的利益吗。”
“但是现在，我们没有看到一丝利益，整整三个月，你根本就没有兑现当初的承诺。”
张海冷冷说道，双眼之中甚至缓缓布上一层血丝，看上去很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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