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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酒嚼,起身赔了不是。
待其入座之后,陈轸缓了缓后,才继续说道:“尸身被焚毁,百姓又唯恐避之不及,此人若想查出背后真相,那便是不可能的。可若是饿死或者冻死在锺邑,一样会危及上卿。最好能想象办法,将此人赶回相国府去。”
“若相国知道此事,追查起来该当如何?”
“查?拿什么查?还是那句话,尸身被焚毁,百姓心中惊惧。谁还会去配合相国追查?”
“再者说,事情若是传到大王耳中,堂堂相国搅得的一方百姓不得安静,那也是自身难保。所以相国即便知道此事背后有鬼,也断然不会将事情闹大。”
陈轸好一番言论,几乎将整件事能够出现的变故都说了个遍,末了还总结道:“总之,公孙衍不能杀,也不能让其自己撞死此地。上卿还需让其知难而退才是。”
比起只会溜须拍马、点头称是的石渊上卿,陈轸的才智高了不是一分半点。
也许是觉得跟石渊这种人待在一起过于无趣,陈轸在自己那大雁烤熟后随便啃了两口,便声称酒足饭饱,起身告辞。
……
“真不知道这种人,如何能做了这锺邑令的。”上马车之前,陈轸还不忘厌恶的回头看一眼。
“可是,石渊上卿让您难堪了?”车夫不解道。
“就尔那点能耐,如何能给本大夫难堪。整日里作威作福,只知道喝酒吃肉之人,也配给本大夫难堪吗?”一通发泄之后,陈轸先是上了车。
待走出五里,陈轸的心情似是好了很多,其探出头来,口中还哼哼着。
目及天边,感受着朝堂之外的宽敞与明亮,呼吸都变得舒畅不少:“石渊呀石渊,若大王知晓此事,非但相国自身难保,尔身为锺邑令,如何能脱得了罪责。”
车夫动了动耳朵,听到话音随口搭了一句:“可主公不是说,相国不会将此事闹到王上哪儿去嘛。”
“惠施不去说,那边本大夫替其去说。”陈轸恶狠狠的说道:“白圭走后,这相位本就该是吾陈轸的。”
“如此一来,岂不是连同石渊上卿都要一起遭殃?”
“那也怪不得谁。真要怪,就怪自己没长脑子。当初要不是其登门提起此事关乎相国的位置,吾倒是懒得搭理此事。”
……
“怎样?那公孙衍可还活着?”黄昏时,石渊面对暗中观察公孙衍的侍从。
“倒是还没死。”细作抬头看了眼石渊,犹豫道:“不过其身上有伤,加之寝食不便,夜里阴寒之气又重。若久不医治,伤势必然加重,到时怕就……”
意识到石渊很在乎公孙衍的生死,侍从识趣的没再说下去。
石渊放在几案上的手开始有节奏的敲打,琢磨着:“那些伤……三五日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半晌,石渊才再次转向侍从,吩咐道:“暂且盯紧了,过上一两日,再看其是否打算回去。不过要记住,其若是有要死的样子,便寻位医士随同一起,尽快给送回相国府去。”
“属下明白了。”侍从应过,转身往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