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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乌,你...?...没事了?”乍闻其声见其人,淳于瑾难免惊疑不定,因为乌瀚思毫无半点点身受重伤的样子,和之前被抬下场之时的奄奄一息简直判若两人。
“托圣人的洪福,奴婢只是一时岔了真炁,并无大碍...?...”
“那就好,哀家也舒服多了,你扶我回去吧,别让陛下牵挂。”
“...?...恕奴婢不能奉诏——外面风雨飘摇,圣人还是在这儿暂避一时吧~”乌瀚思低着头,双手交叠稳稳地放在袖口里,一如往常的恭顺。
“你还看不出来?!他是你哥哥的人!刚才那是顺水推舟演的一出戏吧!”
“小乌...?...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淳于瑾依旧难以置信,她自问对身边的宠物都极尽宠爱——可此时此刻,这些狗竟然要帮着哥哥来咬她。
“圣人恕罪...?...”
“哥哥他,他、他怎么能...?...他为什么...?...?!”直到眼前这条獒犬亲口承认后,淳于瑾才真正相信了司徒靖所说的一切——沮丧、悲伤、无助,万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又从眼底泛成涟漪。
“...?...”乌瀚思像是有愧于心一般垂头不语。
“卖主求荣的狗奴才!老子跟你拼了!”褚竞雄刚见识过乌瀚思的身手,她知道若不先发制人恐怕难以取胜——说是拼命,却在她飞身扑上之前,一把薄如蝉翼的飞刀已经直抵乌瀚思的咽喉。
“叮~”褚竞雄还来不及欺身近前,飞刀就发出了一声脆响——乌瀚思一直隐藏在袖筒里的双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对长逾二尺、细如柳叶的锋锐拳刃,只是随手一挥便打落了她信心十足的一击。
“姑娘,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姑娘你的本事,在我手下过不了三招——圣人请安心静坐,奴婢保证,这屋子里的人都绝对安全...?...包括刚才离开的司徒大人!”
“放你娘的屁!”片刻的慌乱之后,褚竞雄随即暴怒——她杏眼圆睁,一把扯掉了身上碍事的长袍,露出了劲装包裹下曼妙的曲线,接着一双修长紧实的纤纤玉腿忽然就绽放成了一朵无论看起来和实际上都很要命的白莲。
“...?...腿功不错,可惜,华而不实!”乌瀚思轻叹一声,人影一闪便已如箭飞出,硬拼一招之后他飘然落地。
褚竞雄则重重地摔在了一边。
“花拳绣腿,难堪大用!”乌瀚思说完头也不回地退回了门口,挺拔得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塑像。
“哀家想要见见国舅...?...”
“...?...”
“怎么?他不敢见我?还是大事将成,已不屑见我?”
“圣人放心,主上千叮万嘱要护您周全,否则也不必大费周章地演这一出戏。”与段归的一战确是意料之外的事,但却正好给了他佯装经脉逆行以致失心狂乱,然后理所当然隐遁于人前的机会。
“妈的,老子偏不信邪!”
“竞雄!”淳于瑾眼见褚竞雄挣扎着要再次冲上去,心知这一次乌瀚思绝不会手下留情,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太后的威仪拦在了她的面前。
“你别拦着我——靖郎说过,那个冒充红袖招引他入局,差点要了他命的人,用的就是他手里的那玩意儿!”
“...?...”
“小乌?”淳于瑾惊讶地转头看向乌瀚思手中闪着寒光的锋刃,后背不由自主地发凉。
“圣人请安坐,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今天的布局而已——不过这位姑娘最好从现在开始一个字都不要再说,我不想再多杀一个无辜的人...?...”
“放...?...!”褚竞雄话未出口,嘴已经被一只冰凉且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捂住。
“别再说了...?...”淳于瑾轻轻咬着颤抖的下唇,用尽了全身力气使劲地对着褚竞雄摇摇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听他的吧,别忘了司徒也...?...”
褚竞雄本来还想挣扎,可她看到淳于瑾眼里的恐惧时也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慢慢放下了指向乌瀚思的手。
“叩~叩叩叩~”门外轻轻地敲了几下,乌瀚思打开门后一众太监端着银盘鱼贯而入,这些人步履轻快,手上的银盘却连微微的颤动都没有,足见是宫中的一流好手。
“你们出去吧,这里我来伺候——没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放下了那些菜肴之后乌瀚思挥挥手,那些宫獒又训练有素地列队而出——不光站位和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甚至连走到门口的步数都和之前分毫不差。
“圣人,姑娘,请用吧。”乌瀚思主动拿起一双银筷,每样菜都夹了一点放进嘴里——片刻之后,让她们确定自己无恙,这才把那双筷子放下恭敬地退到了一旁。
“哼!”褚竞雄白眼一瞟,正要大咧咧地做到桌前,却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寒——随着弥漫而至的寒气而来的,还有乌瀚思的凌厉目光。
“...?...太后,您先请~”她伸手去搀淳于瑾的一瞬间,那种寒冷阴郁的压力立即消弭于无形。
“好狗是不会咬主人的,既然咬了就不是好狗,再摇尾巴也没有用!”褚竞雄很快酒足饭饱,身上有了力气无处施展,那些力气便开始化作闲话从她嘴里滔滔不绝而出。
“好狗只会做对主人有利的事,而不是去做让主人高兴的事。”乌瀚思丝毫不理会褚竞雄的挑衅,昂然振声道。
“比如帮着贼人囚禁主子?”
“...?...”乌瀚思知道继续纠缠下去将没完没了,索性不再说话——这让褚竞雄很失望,因为她从乌瀚思脸上看不到半分愧疚之色,显然她的激将法也彻底失败了。
“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哥哥他想要陵光卫的凤徽,只要开口我就会给他的...?...”淳于瑾神色黯然,自始至终她也从没有想过自己也是淳于彦政变的目标之一。
“...?...圣人多虑了,主上手里的筹码,已经足够!”
“是啊...?...闻风、识色、辩机、司制、执刑、靖难——六司宫獒尽在其手,加上羽林卫和陵光卫,哥哥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
乌瀚思闭口不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在淳于瑾和褚竞雄看来,他这成竹在胸的模样显然意味着司徒靖已经落入了陷阱。
“喂!你哑巴了?”乌瀚思的缄默让屋子里的另外两人也为之沉吟,许久,终于忍不住怒火的褚竞雄出言挑衅——既然拳脚上不是对手,便只能尽量地疾言厉色以发泄。
可惜她遇到的是可以一个月不开口和任何人说话的乌瀚思——甚至直到他接任御马监掌印的时候,还有人笃信他是一个哑巴。
所以她独自骂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却没有得到哪怕一个眼神的回应。
“事到如今,哀家只有一事相求——放过司徒靖和这位姑娘,他们不过是一念之仁而已,而且对他而言无关大局...?...”
“圣人请宽心——奴婢保证只要您安居此地,大家都会安然无恙。”
“你一条阉狗凭什么替你主子保证?!”褚竞雄拍案而起,因为这个阉人对她的无视昭然若揭——但她话音未落,整个人便呆立原地不敢再动哪怕一丝一毫。
因为就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乌瀚思的拳刃已经点上了她的眉心。
“姑娘,切勿再试图惹怒我...?...我与你素昧平生,无恩,亦无仇,杀了!便杀了!”乌瀚思跳动的眉梢好像他心中沸腾的怒火一般,但也不过是转瞬即逝——阴森的杀气随着寒光四射的拳刃一起隐没,他又变回了那个无欲无情的石头人。
“靖郎说所有的太监都特别介意别人说他是阉人,果然不错!”乌瀚思眉头一皱,他知道自己上当了——可为时已晚,褚竞雄开口的瞬间,暗藏在口中的迷烟已经喷了出来。
“你...?...!!!”一阵微微的茉莉香之后,就是无法抵挡的倦意袭来,他甚至来不及说完一句话,就已经沉沉睡去。
武功如何是一回事,江湖经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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