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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削废了。老大用这招,咱差不多就能收拾收拾回去了。”
牧青瀚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看这架势绝对不是好对付的。可是自己尚未到化力阶,牧家枪中很多需要内力的招式,使不出十分威力。可那人哪里会给他思考的时候,就拿着那把已经被雨水包裹的刀再次攻来。
“乒”又是一声短兵相接,但这一下明显重的很多。刀刃顺着飏雪的枪杆,呲出阵镇火花,只见那刀锋越近。
正在这时,牧青瀚突然感到脖子上的拉拽一松,这一松,却没能让他感到轻松,反倒是心思一沉。果然,蒙知初被这接连的动作,震的脱了手,就从他背上摔了下来。
此情此景,牧青瀚也顾不上前有强敌,愣是将飏雪脱了手,会身罩在摔倒的蒙知初身上,事已至此,他没有多想,只想蒙知初不要再受伤了。
可是,他要护着她,可谁又能护着他。那人手中刀没了飏雪的阻碍,直直劈下,正中牧青瀚左肩背上。牧青瀚顿时感到一股刺骨痛楚弥漫全身,可是他却死死抓住蒙知初,连叫都不叫出声。
雨渐渐停了,那人走近,看着流血不止的牧青瀚。
“小子,是个人物,回头爷给你立个碑。”说着他也糊了糊脸上的雨水,提起到就往下刺。
伴随着巨大痛楚,牧青瀚感到背后又一刀刺来。
所以,终于还是结束了吗?
他仿佛听到了一只笛子的声音,那声音有些好听,难道自己出现幻觉了吗?
这声音,怎么听着有些迷糊。
恍惚间,他又听到了兵器碰撞的声音。
呵,难道这个时候的幻觉里还有打打杀杀吗?
真是不好呢。
他好像翻了一个身,周围光亮很弱,眼睛张合之间,他看到前方有一抹青色。随后便失去的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曲州城的药铺里,一只信鸽到了褚铁衣的肩膀上。
他将信交给了他的主子,唐明胤翻开一看,回头便问:“城外草庐可准备好?”
褚铁衣点了点头。唐明胤请来苏鸣兮:“小兮,收拾一下,随我去城外?”
苏鸣兮问道:“你们这小药铺还接城外的上门诊单?”
唐明胤这才俯身到苏鸣兮耳边,苏鸣兮被这一番举动挑弄的不适,却也没有躲避,却听唐明胤说完,更是一惊,直呼:“怎么会?”
“纸张狭小,写的不多,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你别着急。”
苏鸣兮却是已经背起了药箱,“前方带路。”
唐明胤赶紧陪着,并让褚铁衣带好足量的药品。对苏鸣兮说:“铺子里有马车,他们还在船上,别紧张,天色已黑,还是要小心些。信中说得到五更天才能到城郊呢。”
不一会,褚铁衣准备好了车马物资,三人便驾车离开。褚铁衣驾车,那两人在车内。
苏鸣兮眉头紧蹙,时不时还探出脑袋,虽是无话,却是焦躁。
唐明胤见此情此景,则顺势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怀里。他疑惑的看着他,想要挣脱,却被那只打手握的很紧。“别动。”
随后接着说:“给别人看病,做大夫的自己先不能乱。”
他的目光坚毅中带着温柔,看上去让人很是信任的样子。苏鸣兮听着也沉默不语,只是把头转向另一边。被“禁锢”双手的她,此时也不能掀开马车的帘子。而通过外面的夜色来躲避唐明胤眼神的想法,也变得不切实际。
车外,褚铁衣在吆喝着马匹。车轮压过青石板的声音,并不能影响他听到车内的动静。
只听车内说到:“你还是那样,总是一副真心,心思上没得半分长进。”
“三年来,可同席共枕的好友,只此一人,怎能没有真心?”苏鸣兮淡淡说着,不经意抬头看见唐明胤的脸,“你不觉得很像吗?”
唐明胤自然知道她所指,“性子确有几分,样貌可就完全不同了。”
看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苏鸣兮默默抽出了手。两人又开始相顾无言了,
“山岚月升,狐言兔奔。雾霭茫茫兮,葳蕤纷纷。
流水行腾,渔樵猎森。乡音泛泛兮,采薇何饪?
树革黄灯,征人苦征。伊人遥遥兮,哪年承恩。”
褚铁衣习武前怕不是学过唱念做打,这一口民歌唱的确实有些力道。活生生的打破了那两人这片刻的宁静。
“相比你而言,老六还有空唱这一嗓子,学学。”唐明胤打趣道。
苏鸣兮却说:“七八十年的老调子,谁学?”唐明胤当然不是想让她学着歌,学的是那轻松的劲头。“也说有什么样的将军带出什么样的兵。”
“我怎么记得有人也在我的帐前做过卫兵呢?”唐明胤低着头看着她。
这话一下勾起苏鸣兮关于黑历史的回忆,一下羞红了脸,刚刚的急迫和担心此刻都被暂时羞涩给抛诸脑后。唐明胤缺不管她自顾自的说:“那人当年还说,军令如山,将军说东却不往西,要吃芋头绝不做红薯,就是不要......”
还没等他说完,嘴就被苏鸣兮的手拦住。“不许再说了。”
看到这送上门的,他怎能放过。很自然的抓过急促的手,轻轻讲:“别说什么?”话还没讲完,就一把拉过,将苏鸣兮拽倒进自己怀里。苏鸣兮的身材个头在女子中都不算小,但此时一脸惊讶的在唐明胤怀中扑腾的她,却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唐明胤接着说:“你在乱动,我可就想起来你说不要什么了。”
苏鸣兮这才停下来,一方面她不想在跟这个家伙怀念过往风流,更重要的是她感觉这人多唇齿越靠越近,只得怒目嗔骂一声“流氓。”
唐明胤则哈哈大笑,随即收敛笑容:“不不不,天气凉了,暖和暖和,别再看病前给着了凉。”
这话让穿着一身露臂短衫的褚铁衣都忍不住回头望向车里,而苏鸣兮更是心中叫骂,南巡这年月花儿都开了,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但毕竟是自家主子,褚铁衣随即在外面打了几个无比做作的喷嚏。“啊~咻咻~”
“看吧”唐明胤听见这喷嚏声随即说:“强如老六也打喷嚏。”
苏鸣兮看看脸外在看面前这个无赖,除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也说不出什么,任由他抱着。但还不忘嘴臭两句:“唐将军好熟练,这些年没少调戏姑娘吧。”
“你一走就是三年,调戏谁去。”
这话苏鸣兮肯定是不信的,“不是还有个夜夜陪伴吗?”
唐明胤一听,这女人怎么还记着,都说了是玩笑。但面上不能输,则故作淡定说:“那我不知道,但你可以当面问问,反正......在过几个时辰你就能见到她了。”
“是她传来的消息。”苏鸣兮听到正事想直起身,但还是被唐明胤按住。
唐明胤接着说道:“是啊,现在你担心的那两位应该正在她的船上。”
此时,在北联山三祯水上,一叶孤舟点亮的春夜的一盏灯,悠扬的笛声打破了那一份静谧。这后方是崇山峻岭,前方是灯火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