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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害。
宋星遥有点内疚。
要不是她，他也不至于受这种苦。
宋星遥走到床边，轻声叫他，“霍总？”
霍燕琛不动，宋星遥又叫了几声，都没听见动静，才确定他睡着了。
她心里的戒备就彻底没有了，没有再叫他，吃了齐言带来的饭，摸了一下给霍燕琛留的粥，已经凉了。
她就拿着粥起身去了医院食堂，本想热一下，但打开外卖盒子，发现粥已经黏腻了，索性就借了医院的炉灶，炖了一锅小米粥。
她这几天，跟食堂阿姨混的也还好，值班的阿姨一脸慈爱的打发她回去，“这么晚了，快回去睡，我给你看着。”
宋星遥感激不尽地走了。
回来的时候，霍燕琛翻了个身还在睡。
宋星遥很困，但是不敢睡，拿着手机在小群里刷消息。
冯佳看见她冒泡，发了一连串表情，“你怎么又请假了？”
纪双双又跟了一句，“霍总居然也不在。”
周炎附议。
宋星遥想了一下齐言的话，到底也没敢把霍燕琛生病的事情说出去，只说：“长夜漫漫，我好无聊。你们有什么不爽的事情，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呗？”
冯佳给回了一个暧昧猥琐的笑容，“倒是有个八卦。关于邹文的，你要不要听？”
邹文？
宋星遥来了点精神，“邹文怎么了？”
纪双双和周炎都是发了猥琐的表情。
“还能怎么着，单相思呗。我昨天不小心碰到他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你猜怎么着？慢慢一页都是女孩子的名字。你猜是谁？”冯佳说。
宋星遥想了想，“双双？”
纪双双回给她一个锤子。
冯佳才说，“宋星遥啊！”
宋星遥：“”
一点都不好笑！
纪双双和周炎表示?1008六。
宋星遥回了个告辞的表情，就退出了群聊，正巧，邹文的头像跳动，她点开，只有两个字，“在吗？”
宋星遥想起冯佳的话，微微皱眉，没有回。
说邹文喜欢她，她是不信的，而且，她总觉得怪怪的。
又说不出哪里怪。
她没有回，退出了微信。
安静的病房里忽然传来一阵“咯咯咯！”的声音，像是细碎的东西在碰撞，宋星遥后背发毛，丢下手机，本能的往霍燕琛床边去了点，这才发现霍燕琛正裹着被子瑟瑟发抖。
那细碎的声音，是他的牙齿在颤抖。
“霍总？”宋星遥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霍燕琛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的手冰冷，这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叫一声也没有用，只能熬着。
宋星遥想抽回手，“我给您加床被子。”
像是抓住了唯一的热源，霍燕琛的手沿着她的手腕摸到她的掌心，牢牢攥着，甚至把脸凑过去，贴在她掌心，蜷缩着继续睡。
宋星遥回头看了一眼丢在沙发上的手机，还有在床对面的护士铃，最后，还是没忍心叫醒霍燕琛，单手把之前落在床上的备用被子理到霍燕琛身上，仔细掖好。
“宋星遥。”霍燕琛声音颤抖，“等我醒了就好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