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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用苏轼,是爱才。其实,对任何人,我们都得量才录用,都该爱才。具体到苏轼,具体到他的才,我现在有点新的看法。我现在觉得,苏轼这个人,很复杂。他有才,但他也有点精神分裂,或说是双重人格,或说是有多张面孔,或说是术业有专攻。母后啊,说实在的,我是一直很敬佩苏轼的诗文的,他的诗词很美,有时仙仙的,写得如梦如幻。人说,中国有三大诗人,屈原,李白,苏轼。屈原的东西太古了,且不说他,而李白和苏轼的东西我都很喜欢,我也一直在拿苏轼去跟李白比,时日渐长,我觉得苏轼和李白,虽都是大诗人,但其实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尤其是在这次苏轼疏浚西湖事后。看看李白,他在政治生涯上,只是在其晚年(公元742年),因贞洁道士吴筠的推荐,被召至长安,供奉翰林,他当了皇帝的文学侍从,算是人生第一次做官了,但也只是名誉性质的虚职,并无职权,更无实管。后因不能适应官场环境,在京也仅两年半,就赐金放还,离京开始了云游四方的漫游生活。所以,我们看李白,他的一生好坏,应该看他的诗文。他是诗人,诗文好,就是李白好,无关于官场。
而苏轼,其一生。自嘉祐六年(1061年)其出道,应中制科考试,被授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守孝三年后,熙宁四年(1071年),苏轼任杭州通判;熙宁七年(1074年)任密州(山东诸城)知州;熙宁十年(1077年)任徐州知州;元丰二年(1079年)任湖州知州;同年获罪被贬黄州(湖北黄冈市)团练副使(相当于现代民间的自卫队副队长);元丰七年(1084年),苏轼离开黄州,奉诏赴汝州就任;1085年,苏轼复为朝奉郎知登州(蓬莱)。四个月后,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在朝半月,升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升中书舍人,不久又升翰林学士知制诰,知礼部贡举。元祐四年(1089年)苏轼任杭州知州。至此,我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苏轼会升会降会怎么样,但,想起来,大小他总是一个官。所以,儿媳认为,李苏相比,李白是诗人,苏轼是‘官’人。所以,看李白的好坏,是看他的诗文,而看苏轼的好坏,该看他的官品。苏轼此人,其一生在为官、求官、做官,所以,苏轼的主流是官人,而非诗人。看苏轼的一生,各种头衔,相当繁复,但去除了不能代表他的意愿的副职和虚职外,至今,他也就是任了湖州知州、杭州知州两个实职。而苏轼在这两州当老大时,从官品上看,他是很不合格的。
苏轼在湖州知州任内,到任之时,恰逢湖州久旱不雨,后来又久雨不晴。这湖州,乃水乡。南郊碧浪湖,莲田芙蕖,苏轼是累次泛舟,游赏不厌:‘环城三十里,处处皆佳绝,蒲莲浩如海,时见舟一叶’。可就是对水利不放心上:‘作堤捍水非吾事,闲送苕溪入太湖’。意思是宁愿闲坐着看河水向东流淌,也不愿开工水利工程。
苏轼不愿从事水利,因为那是劳力伤财的事,他走捷径了,听了佛印神棍的话,对于湖州的先旱后涝,他两度率领僚属、百姓,到弁山脚下的黄龙洞祀求黄龙显灵。这种官,不相信领导,不相信群众,也违背了儒家不信鬼神的原则,不肯脚踏实地的做些实事,而是烧香拜佛,寄托虚妄……”
高太皇太后:“慢!向丫头,既然如此,从你说的苏轼在湖州对水利消极怠工的样子,那么苏轼为什么到了杭州要《乞开杭州西湖状》了呐?……”
高太皇太后和向太后正说得起劲时,一个太监,心急慌忙地奔跳进了集英殿,报道:“报圣人太皇太后,报圣人皇太后,大事不好!木木王爷一行散会后回蜀国公主府时,途中遭伏击,好像损失惨重,现木木王爷生死不明……”
高太皇太后:“哎呦!这是谁干的!?”
太监:“在伏击现场,进攻者,有辽人,有夏人,有宋人……”
高太皇太后:“快!去传我的懿旨!传皇城司的环卫大将军高公纪、传禁卫军的上护大将军高公绘,着此两人速速带兵三千,平定事息,缉拿凶手,保护木木,维持秩序……”
太监:“回太皇太后,两位将军都不在皇宫里。”
高太皇太后:“那他们去了哪里了?……”
太监:“回太皇太后,两位将军都已在现场……”
高太皇太后:“呵呵,我家的两兄弟手脚好快啊!都已经到了现场了?小奴才,你说仔细些,伏击是什么时候的事?两位将军又是去了多久了?”
太监:“回太皇太后,伏击始于酉时,就是木木王爷他们说的17﹕10那个时间。而两位将军在16﹕30就已到了现场……”
高太皇太后:“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家两兄弟将军能未卜先知?能料敌于先?……”
向太后:“臭奴才!别结巴!究竟是怎么回事?说!说说清楚!”
太监:“回太皇太后,回皇太后,皇城司的人说,从现场看,两位将军与木木王爷是伏击战的对立的双方……”
向太后“呼”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脚把那太监踹了个元宝翻身。她还看了看高太皇太后铁青的脸,就训斥起太监来了:“你胡说什么呐!两位高将军怎么可能与木木王爷刀兵相见?!”
向太后一面训,一面还朝这太监不断的眨眼睛,意思是说,你傻啊!你不知道两位将军是太太后的弟弟啊!就是事实如此,你不能不说得这么具体吗?你不能不提这两位高将军吗?
跪着的太监擞擞发抖,可嘴巴没停,结结巴巴地还在说:“回太皇太后!回皇太后!小的不敢胡说!小的还不敢不说!因为,据皇城司的人说,两位高将军,一位已经被木木王爷的手下活捉了,还有一位,不知所踪……”
高滔滔一听,马上就头一晕、眼一黑,估计是血压升高,因为手也冰冷了。高滔滔她自已家的事自已知。自已的两兄弟,很不省心,痒啊,仗着自已的地位,没少做过欺压百姓、弱肉强食的事。问题是,百姓可以欺压,弱肉可以强食,而王木木既不是百姓,也不是弱肉。唉!两个文盲,这下你们可闯大祸了,你们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蚤子多了可以痒不过来,但是,潜规则懂不懂?关键地段,敏感部位,蚤子是不能乱钻的,就是不拍死你,也能夹死你,唉!你俩胡来,我该怎么办?高家该怎么办?皇家又该怎么办?
这真是:惊闻将军被活捉,痒在某处怎么说,将军身沾西湖水,全为钱财心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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