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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眼下的南北向的苏堤,是为了情rén相会,完全是一些纸上谈兵的花花公子们的瞎掰!
说这个故事是彻头彻尾的瞎掰,还有个理由,是因为苏轼不是愚公。愚公移山是为了子孙,而那些‘南山女,北山男’是谁?是跟苏大人素昧平生、毫无关联的草民、贱民。在宋,那些没土地、没家业的渔民是最贱的贱民,类同游民、流寇。这些人的男女授受不亲,能使苏大人生出恻隐之心?根本不可能!
其实,苏堤和三潭印月的形成中,还有一个因素不能不提,就是这苏堤和三潭印月的形成的基础。后世人都认可这两者是由西湖中的淤泥和葑草堆积而成的,可是,有没有人想过,湖中的淤泥,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烂塌塌的淤泥,本身就不具有造型能力,更何况还要在湖水中堆积,很是困难。湖中的人,在水中要纯用淤泥来堆堤,一是造不了型,随时都会坍塌;二是在没有干涸固化的淤泥上作业,人怎么能上得去?这可比沼泽还粘乎。所以,苏堤和三潭印月的形成,它们都是在湖中原有的湖田的基础上,扒去了不想保留的部分,容留了现在所见的苏堤和三潭印月的中干部分,然后再用起出的淤泥附加上去,其最先的主体则是已经相当结实了的湖田,特别是水下部分,绝不是临时起意随便就能堆积出来的。这也说明,当时的西湖,确如《乞开杭州西湖状》所言,很大部分都已:‘水涸草生,渐成葑田’。苏堤和三潭印月就是在这些葑田的基础上切除、保留、加工、堆积而成的。而诞生了南北向的苏堤没诞生东西向的苏堤,也是因为当时南北向比东西向有着筑堤的‘基础’。由于这由原来的葑田构成的‘基础’的不连续,遂有了苏堤的七段之身。
后世粉苏的人对苏轼的三潭印月也是大加赞赏的。说:‘……他的每一项举措,都是功利性和审美性完美的结合。这个不得了,很值得我们现在的市政官员去参考。苏轼一想,这现在有人不自觉啊,我们都知道西湖的湖面是很大的,当时有人就在上面要种水草。那我怎么办?我能天天弄个办公桌坐在西湖边上?举个红牌说不许种水草,这个不可能吧!又怎么办呢?
苏轼又在湖的中心地带,划出一个三角区域,在三角尖端,盖了三座小石塔,这三座石塔,后来就演变成西湖十景的‘三潭印月’。在晚上你泛舟西湖的时候,月光如水,照在西湖上,三座小石塔,倒映水中,这时候,你还想去种水草吗?美得让你欣赏都欣赏不过来呢,还顾得上种什么水草?他用美的情愫,来打动那些想种水草的人,于是人们都不想种了。’
对于这种说法,王木木不知该如何评说。说三潭印月是功利和审美完美的结合的人知不知道三潭印月是怎么来的?这三潭印月跟苏堤一样,都是在整治西湖疏浚淤泥时,偷工减料而出的烂尾滩。三潭印月跟苏堤一样都是在扒去原湖中田的残留部上再用疏浚出的淤泥堆积而成的,这都是疏浚工程进行中的即兴之作,并非事前规划中的项目标的,这在苏轼自已的《乞开杭州西湖状》中能明显看见。
至于,在这段关于三潭印月的文字中,描述了苏轼的一个思想,即,我把烂污泥工程美化了,做美了,人们就会因为不忍破坏美而却步、而放弃了功利、而沈醉于欣赏、而不是去破坏。呵呵,这位士大夫想当然了,种田度日的粗人,关心的是田中的收成,官府的税赋。至于天上的月亮,湖中的倒影,能上税吗?能填饱肚皮吗?贾宝玉当然喜欢林黛玉,情投意合;可焦大绝不会欢迎这位病妹妹的,挑个屁股大的能挣工分的才是硬道理。在这里,粉苏的人说得很好,想得也美,一派和谐,废寝忘食。但是,这些,都经得起推敲吗?用脑袋想一想,历史,你为难了吗?……”
王木木:“丫头,咱父女很有缘分,观点一致,爱憎相同。你对‘苏堤春晓’的说道,我举双手赞成。其实,关于苏堤,关于苏堤上的‘六桥’,我也作过些研究。苏轼在苏堤成型后,在建设六桥时,写了首七言古诗。诗题为‘轼在颍州与赵德麟同治西湖未成改扬州三月十六日湖成德麟有诗见怀次韵’。呵呵,就凭这诗之题,也已把写诗的背jǐng大体说清了。这是诗作者苏轼于1091年(元祐六年)调知颍州(安徽阜阳)时,当时赵德麟(赵令畤)为该地州判。由于那里常闹旱涝灾荒,两人‘欲将百渎起凶岁’,决定浚治颍州西湖(阜阳西北)。不过没有等到竣工,苏轼便于次年年初又调知扬州。到了三月中旬完工,赵德麟兴奋地写诗寄怀苏轼,他便次其韵写下这首诗奉答。这诗现在是还没面世,但在前世的许多书籍中都有提到:
太山秋毫两无穷,钜细本出相形中。
大千起灭一尘里,未觉杭颍谁雌雄。
我在钱塘拓湖渌,大堤士女急昌丰。
六桥横绝天汉上,北山始与南屏通。
忽惊二十五万丈,老葑席卷苍云空。
朅来颍尾弄秋色,一水萦带昭灵宫。
坐思吴越不可到,借君月斧修朣胧。
二十四桥亦何有,换此十顷玻璃风。
雷塘水干禾黍满,宝钗耕出余鸾龙。
明年诗客来吊古,伴我霜夜号秋虫。
这诗是元祐七年(1092)二月,苏轼结束了在颍州的半年太守生涯后,又奉命匆匆在扬州上任后所作。所以,杭州苏堤的六桥应是在1090年到1092年间建成。六桥不会与苏堤同步建成,是因为,一,因为当时苏轼还没那个财力,建桥可比把烂污泥在水中移来移去复杂得多,投资也多;二,苏堤本身,在苏大人的《乞开杭州西湖状》中没半个身影,更不谈要附属于路的桥有任何计划的可能了。如果说,建堤,已经是先斩后奏了,那,变本加厉的建桥,真是老寿星吃P霜了。要知道,这‘开’西湖的费用,是苏轼‘乞’来的,是中央政府因为苏轼说杭州灾荒了,才拨款的。本来嘛,造桥造路,这都是盛世之举,哪有大灾大荒的,乞了钱财来丢在无关紧要的西湖中的?
好了,说起桥,这里,再说一个水利的问题,说一个关系这次疏浚西湖的最根本的目的的问题了。后世,支持苏轼疏浚西湖的理由之一,也是疏浚后西湖的功能提升的亮点之一,就是,这是个‘水利’工程。
其实,这又是苏轼的障眼法了。你想,搞水利,为了什么?一是防灾,如都江堰,你不搞,岷江和沱江泛滥,就人或为鱼鳖了;搞了都江堰,能防洪,能灌溉,能航运,利益多多。搞水利也有为了农业生产,南水北上,滋润万千农田。可西湖,它只会干涸不会泛滥;它不走商船只驻游船;它也无农田到灌溉,所以,于水利,西湖,它既没有这个功能,也没有这个能力,还没有这种需求!
如果,硬要在疏浚西湖事上扯上水利,那么,因为疏浚西湖,在肚皮中央横了条苏堤,即使它还有六个桥孔,它把西湖划成了东西两个半湖,阻碍或滞缓了东西湖区的水的交流,活度必定降低。西半湖的溪涧,东半湖的运河,被苏堤滞缓了联系,也就这溪涧的水系和运河钱塘江的水系被限流了。这苏堤就不是利水,而是害水了。所以,从这个角度言,如果,苏堤是一条实心的长堤,那很快,一个活的西湖就会变成了两个死的半西湖。继而,两个死的半西湖开始迅速衰亡,整个西湖的溘灭就指日而待了,‘水利工程’就成了祸害工程了!所以,尽管六桥耗费甚大,尽管六桥在苏大人的《乞开杭州西湖状》中毫无计划,而苏轼又是铁了心的要在这杭州长住了,不想再挪动了。所以,在自已的有生之年,要保住这条杭州的‘眉毛’,六桥必须跟进,不得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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