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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州府内,两个女子正在苍郁的树荫下纳凉,其中一个鹅黄衣衫的女子一边忙活着手里的针线活儿,一边向身边穿着道袍的女子问道:“静逸姐姐,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不寻思着找个人嫁了?你们道门又不像佛门那样,不允许弟子成亲,听二叔说,你好像有个出身不错的师弟,或许你们合适呢!”
这女子乃是伍天锡的夫人,与静逸相识其实也没多久,主要是静逸前几日来到相州时,刚好被外出公干的伍天锡遇到,由于感念曾经的恩情,伍天锡说什么都要尽地主之谊,非要留静逸在相州多留几日。正因如此,她才见到了自己夫君总是挂在嘴边的恩人。
“嗯?”还在想着其他事的静逸扭头看了过来,容颜之上满是不解的问了一句:“出身不错?那臭小子不就是个皇亲国戚吗!”
伍夫人一听,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种话,估计世上也只有静逸才会说出口了!不过出于关心,她还是解释道:“他岂止是皇亲国戚啊!要是从他的父辈算起,那还是前朝皇室后裔呢,千年望族兰陵萧氏的子孙,这种出身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哦!也不难找吧!你要是那么想看他的话,改天我把他找来,当着面让你看个够!”静逸这句调侃的话,果然惹得伍夫人一把将手里的锦缎砸向了静逸,嗔道:“你说什么呢!我都和你伍大哥成亲了,看你师弟干什么!”
静逸伸了伸舌头,笑了几声就不再说话,又摆弄起手中的拂尘。伍夫人这才又问道:“对了,这几天你一直看这把拂尘,是坏了吗?”伍夫人听伍天锡说过,静逸并非寻常女子,身怀奇门异法,能捉鬼降妖,所以在见到静逸时,伍天锡才执意要静逸暂留相州,一来是为报答昔日恩情,二来也是为自己夫人刚怀两个月的孩子看看吉凶。所以,对于静逸的一些反常举动,伍夫人也格外留心,生怕静逸的这种反常是因为自己体内的孩子导致的。
“我在想我师父给我这东西是不是有别的意图?”静逸又想起山寺斩杀袁紫烟的那晚。那天晚上,她刚步入山寺后院,就听到一声声淫靡之音从屋里传来,等她破门而入,被破坏了好事的袁紫烟当即原型毕露朝她抓了过来。不过由于妖力大损,加上静逸又有拂尘在手,仅仅交手五六次,袁紫烟就毙命于剑下。可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静逸手中的拂尘竟在这时,从拂尘柄上的玉石上闪出一道青光,将袁紫烟刚刚离体的妖魂给收了进去,任静逸这些天怎么折腾,都没能把袁紫烟的妖魂弄出来!
“这样啊!”伍夫人总算放心了不少,随即说道:“对了,相州这里有个紫云观,观里有个老道长算卦很准的,你不妨去找他问问。刚好我也要去给康儿祈福,等会儿叫二叔带我们过去,如何?”
“去那里做什么?我不就是现成的道士嘛!为何还去求别人?”
“妹妹呀!我是去祈福,你是道士不假,但又不是神仙。再说了,医者医人难医几,你自己还有心结没解开呢!”伍夫人说完,见静逸不再说话,这才着人去找雄阔海。
不一会儿,雄阔海过来,三人略微收拾一下就赶往紫云观,刚来到观门处,就见到一个十几岁的道童正在门口迎客。静逸见那道童眉目清秀,可爱的紧,就上前摸了摸他的头,那道童见静逸穿着道袍,也就没有回避,只是撅了撅小嘴儿。
“小道长,你是不是犯什么错被你师父罚了?”静逸温声细语的问道。心中则想起了自己刚入道门时,由于太白真人飘忽不定,代师传艺的师兄袁天罡,每次在她犯错时,都会罚她去看门,结果后来她虽然可以不犯错了,但还是会故意出点错让袁天罡罚她。
“才没有!”略显奶气的声音反驳着。静逸却只是笑了笑,又问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看门呢?”说完,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道童稚嫩的的小脸。
“我叔公说,我师父今天会来,让我在这里等他!”道童显然被静逸摸得有些不耐烦,声音也重了一些。
“那你等到你师父了吗?没有吧?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啦!”静逸在这边和道童说话,那边雄阔海心里则是不断的犯嘀咕:静逸妹子今天咋了?咋那么多话?
“我不认识我师父。”道童虽然还撅着嘴,但低下的头,明显的看出有些失落。他并没有师父,所以他不明白,叔公为何让他来这里等一个不存在的人。不存在!又不认识的人!怎么等?又怎么认?
然而正是他这种委屈极了的样子,惹得静逸发火道:“你不认识怎么等?你叔公脑子想什么呢?他是谁?我进去找他理论去!”
“他叫……”道童倏然住口,意识到自己不该直呼长辈姓名,又改口道:“我叔公他叫袁守诚。”
“谁?”静逸顿时呆立在原地。袁守诚这个名字,她可是知道是谁,那是袁天罡的叔父,所以,如果这道童的叔公真是袁守诚,那这道童岂不是……
“袁守诚!就是我说的那个算卦很灵验的道长。”伍夫人及时补充了一句,道童也跟着点了点头。
“那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呢?你娘去哪儿了?”这三个问题中,后面两个静逸都知道,可就是不死心的问了出来。
“我叫袁客师,家父袁天罡,十年前家母过世,父亲因尘事未竟,便将我托付给叔公照看,我也不知他现在何地。”袁客师说着,又兼被人问到了自己的父亲,那清澈的眼眸中,已经有些泪光。
果然是师兄和她的孩子!
静逸心中涌起过往之事,身体不由自主的原路返回,同时也不停的问着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努力想忘记这段旧事,却总是逃不开?
“叔叔!”伍夫人赶紧喊了雄阔海一声,嘱咐道:“我怀有身孕不便走动,你快跟上去,看着她。”
“嫂嫂放心,你先进去安歇,我这就去!”雄阔海说完,快步跟了上去。但是五大三粗的他,哪里懂的怎么开解女人的心事,只能在后面默默的跟着,防止发生什么意外。
“那年长街春意正浓,策马同游,烟雨如梦。檐下躲雨望进一双,深邃眼瞳,宛如华山夹着细雪的微风。
雨丝微凉,风吹过暗香朦胧。一时心头悸动,似你温柔剑锋,过处翩若惊鸿。
是否情字写来都空洞,一笔一划斟酌着奉送。甘愿卑微换个笑容,或沦为平庸!而你撑伞拥我入怀中,一字一句誓言多慎重,你眼中有柔情千种,如脉脉春风,冰雪也消融。
后来谁家喜宴重逢,佳人在侧,烛影摇红。灯火缱绻映照一双,如花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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