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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斥的情绪。她暗自寻思,或者人们都是因为担心未来不美好,才会对现在不舍得;又或许人们总是认为现在不美好,才滋生了对过去的不舍得。
应英宁在新屋里和春耕爱得死去活来之后,就想知道他什么时候跟冷琼艳离婚。春耕跟她说:“应姐,我的事业刚起步,还需要稳定。我们赚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上下了,还需要补充,不宜节外生枝。况且我们目前都成事实婚姻了,结婚的事,我看还是缓一步的好。”
应英宁想想也是道理,就依了春耕。
挖沙赚钱,吃的是自然资源,属一本万利的事。有春耕带头,别人也就跟着搞,河下游的沙场很快雨后春笋般发展起来。但河道的储沙量是分流域性的,许多沙场刚开不久就因采不到足够的沙而被迫停业,弄得个血本无归。自然淘汰之后,只有春耕的“永旺沙场”,与本沙田区水口乡金沙湾村的“彭记沙场”和“庞记沙场”,凭地利得以保存下来。但三家沙场相距不到五公里,大家为争取客户打起了价格战。本来是牟取暴利的沙子,一下子变成了微利甚至无利,这让春耕很气恼。他将奥迪车开到砖厂,找豹子商量对策。
“豹子,下面两个沙场顶得蛮死。“春耕朝豹子甩过去一根金圣,自己点上一支,然后仰靠在高背沙发上抽闷烟。
豹子不假思索地说:“这还不简单,我带几个兄弟去,把他们的东西全部砸了就是,看他们拿什么开?”
“不行,这样搞会引起相互攻击,也是犯法的。”春耕吐出一个圆得十分标准的烟圈,自言自语地说:“有没有让他们自动破产的办法呢?”
豹子眼珠子一转,突然问:“老板,你现在一个人管采石场和石灰厂,沙场是谁在管呢?”
“我爹在那里看,但他老是被村委会的事缠着,每天在沙场呆不了多长时间,弄得很多客户都是到店里找我妈联系。”春耕坐正身子,态度认真地说:“豹子,我想找个专人管理沙场,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这样最好!”豹子站起身来,走到春耕身边,附耳跟他嘀咕了一阵,春耕听得不住地点头。
第二天一早,春耕就找到父亲任敬贤说:“爹,现在有几家人挖沙,生意不景气,你又没时间管理,我更是分不开身。所以,我昨天找人把沙场卖了,今天就有人来接管。你就不要去了。”
“哦。”任敬贤虽觉事发突然,但考虑到春耕所谈到的实际情况,也不好说什么,就专心忙他的公务去了。
长毛仔摇身一变,成了“永旺沙场”的新主人。这浪子一回头,很多熟悉他的人都为之高兴。他也收敛了那些东游西荡的坏习惯,规规矩矩地做起生意来。
“彭记”和“庞记”两个沙场的老板,听说“永旺”因经营吃力换了主,就想上竹林村来看看究竟。看到他们一起在河岸上晃悠,长毛仔就热情的打起了招呼:“彭老板,庞老板,两位今天怎么有空上来走走啊?”长毛仔一边递烟给他们,一边自我介绍说:“我叫蓝剑,新接下了这个沙场,这如何管理,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以后还请两位前辈多多指教。”
“指教就不敢当,互相支持吧。”彭老板客气地说。
“蓝老板年轻有为,又这么懂礼貌,生意一定会越做越顺的。”庞老板说话的态度十分的友好。
“两位前辈不嫌弃的话,请到我办公室喝杯茶吧。”长毛仔诚恳地说。
“不了,我今天还有些事要办,下次专程来拜访。”彭老板婉拒了长毛仔的邀请。
“我们先走了,蓝老板有空就来金沙湾玩。”庞老板对长毛仔似有好感,态度很热情,“我们热烈欢迎。”
“改天一定登门请教,两位走好。我就不送了。”长毛仔毕恭毕敬地说。
事隔两三天,长毛仔就真的去了金沙湾拜访彭老板和庞老板,还送上了好烟好酒。他也理所当然地受到了热情的款待。
酒至半酣的时候,长毛仔突然宣布了一个计划,他说为了答谢两位前辈看得起他,也为了杜绝沙场在销售环节上的恶性竞争,他愿意停止售沙一个月。一个月后再和他们统一价格销售,联合大家一起走出卖沙不赚钱的被动局面。彭老板与庞老板马上就可捡到一个月的便宜,哪有不响应之理?大家君子一言,当晚大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