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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很好,床上床下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时间很长,没完没了的总去赶起伏的潮。)
电视以最迅捷的传播方式,发挥出最有力的宣传效果。早前关于飞碟的报道,毕竟除了任春根父子说看到过,或者说默认看到过,再没第二个人站出来说看到。等于说是一个被传说传得绝对跑火的传说。既然是传说,就无论其多么跑火,终究不能改变其仅仅是传说的本质,它的真实性无法确立。因此,人们只会对它将信将疑,而不是深信不疑。但“迷人谷”发生车祸的事情,是看得到摸得着的,是千真万确的。可事情的真相是什么?事情的经过又是怎样?很多人都希望了解,有人是出于好奇,也有人是出于关心。
柳绵事件的第一天,“迷人谷”人山人海,车多为患。四面八方赶来的人们,不是问女科考员遇难情况,个人信息,就是问“迷人谷”里是不是真的有飞碟。几千个人问几乎相同的问题,把俩小夫妻搞得是焦头烂额。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春耕去乡上拉了三次货,到市里拉了两次货,琼艳忙得更是不可开交。晚上一数钱,店里的营业额竟然高达一万八千余元。这就是说,一个小店半天纯利便超三千五百元。想想看,这么小小的一个士多店,别说是开在盘龙乡偏得不能再偏穷得不能再穷的竹林村,就算开在b市最繁华的步行街,开在广州,开在深圳,开在上海,开在北京,开在纽约或伦敦,也不见得会有这么好的效益啊!夫妻俩关了店门一齐光坐在铺上数钱的时候,冷琼艳张大了嘴巴,很久合不扰;春耕伸出了舌头,很久缩不回。这不是说乡下人没见过钱,是他们平常都是凭体力靠劳动赚钱,没成想有时候钱这么好赚。
“琼艳,你说说看,照这样的形势走下去,我们赚一百万岂不是要不了一年?”春耕极度兴奋地说。
“少没良心了,你巴不得天天死人嗬!”冷琼艳故意挑刺儿。
“那倒不是。比死人还热闹的场面多着哩!比方车站;比方广场;比方电影院。”春耕巧言辩白。
“你解释得还蛮有道理。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冷琼艳说这话时忽觉心头一震,不知是说老公难以置信,还是指自己值得怀疑。
“整个下午忙得不亦乐乎,这谷里的情况,我是一概莫知。你说这女考察队员真死了吗?你有没有见过她长的啥样呢?”春耕漫不经心地问。
“十有八九活不成,要不早找着了。我下午忙都忙不过来,根本没出店门。也不知道谷里的情况,更不知道那女的长啥样。”冷琼艳刚说完,又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如果你很想见她的话,就做梦吧!或者,”
见冷琼艳话没说完就坏笑着缩进被子里去了,春耕当然知道她是留着损他的话儿吊胃口。就跟着缩进去,和她骂起俏来,“你想做小寡妇勾引男人啊!就不怕我阴魂不散?”
“嘻嘻!这家伙真鬼,你一提阴魂不散它就上身了。”琼艳引人入胜。
“嘿嘿!只怕是这小鬼一上身,你马上就要魂不附体了。”春耕坏笑。
“老公!你别那么自信好不好,有些话儿可是专捉小鬼的天师,你小心丢了魂啊!”琼艳调笑的功夫跟春耕比起来,也不差一丝半毫。
看来这男女之间有些事情,真乃天生神赋,无师自通。春耕和琼艳于最美的村庄最好的时段,带着对现状的满足以及对未来的向往,以衣食男女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用健全的肢体解读着只可以体会,不可以言传的恩爱。这样的情调不需要渲染,只需全心全意去感受,便能零距离接触到平常人最渴望的最普通的幸福。
“老婆!关键时刻,还允叫(音)姐和小婊子吗?”春耕在为自己将来的狂情铺后路。
“没关系,许我叫小哥就行。”琼艳趁机为自个即至的忘形垫基础。
环境很好,床上床下都是花花绿绿的钞票;时间很长,没完没了的总去赶起伏的潮。质量很高,小呼轻唤感觉到每一条血管都要爆。
敢情真美,美至极致;敢情真妙,妙到毫巅。只是除了他们夫妻,谁也不可能想到,他们的爱,只所以做得如此这般的美妙,是因为有人毫不知情地参与其中。
然即便如此,也不能否认这样一种存在的真实性,合理性,及其合法性。客观事实证明,除却生活的多面性和兼容性,一味地追求绝对唯一和极致完美,都是不切实际的空想,是不可能达成所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