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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摆着难民受害者的身份,靠在一旁穿着他们可笑的烂西装,自视甚高的人,对志愿者颐指气使,不停指指点点。
一场公开的斗殴,以双方都进了监牢而告终。
但,这种方式无疑让中立的x64变得里外不是人。
执法理应不能有任何偏颇,可有时候,每一个群体都希望执法者能抛弃中立,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为他们说话,同时将对面绳之以法。
并且,极端对立的两极,不容许他们各自的群体中出现任何反对的或温和的声音,只要有了,便会被他们归位各自内部的异己,并把“异己”批斗在外,打为敌方团体又或是贬为蝼蚁。
自此,一场潜在的恶毒的竖向切割掩盖了横向矛盾的本质。
于是乎,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只要与对立方沾上任何一个字词,便会被当成敌人辱骂,但凡提出半点异议,便被排斥。
中立方在此刻,不站队便成了原罪,仿佛任何一个中立者都被排斥在这场战斗之外,被当成异己看待,接着,中立者被贴上和事佬或圣母或者又被反讽为“明白人”的标签,被赶出场外观战,成为沉默的被辱骂的愤懑的大多数。
这只是开始。
当沉默便成冷漠,就是舆论彻底变为口水战的时刻,最初那些也许真的对暗河有所建树的意见,便在这个阶段烟消云散。
这些事件的动向,也被波斯他们敏锐的掌握在手中。
只要能够突破蛋子机器人的核心安保桎梏,以及约束在他们脑后芯片中的命门,狸猫他们的大计将得神助。
等待如此焦急。
墨尔,不,此刻应该称其为别西卜,现在正在夜歌的总部反复踱步。
他在思考如何利用狸猫和夜歌这种肮脏的勾当为夜骑士团和他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他是个优秀的生物学家,没错,但对于芯片那些事,他其实也相当了解。
生在22世纪,不懂得打代码,都不配被称作现代城市人。
所以,从别西卜这等价值观出发,对计算机近乎一窍不通、甚至连手机都不用的李元简直是个异类,是个原始人。
别西卜听着狸猫他们的汇报和行动策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核心问题很明显,如果x64的系统总部真是依据6个核心嵌套组块制作的,那么只破解一个,又能有什么用呢?
如果6个相互嵌套的分布式体系彼此还各司其职,各自有着不同的底层构架,狸猫他们的破解和入侵,就会显得相当可笑。
这种入侵,恐怕很快就会被当成一次简易的系统病毒感染和bug,立刻遭到安保体系的强力检测和清扫。
别西卜看着一旁恭敬的沙溪,思考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到底底气何来。
至少这件事,不会是路西法那个不谙世事只顾享乐的老怪物做得出来的。
而安东沉迷搞钱,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忙人,从不主动做这等吃力不讨好还没几个子赚的“事业”。
但以薄纱那样稳重的个性,他会打这等好无胜算且满是漏洞之仗吗?
唯一可能性,就是这出戏,是墨尔与狸猫二人所做的春秋大梦。
想到这,别西卜忽然觉得无聊极了,甚至还有点想打瞌睡。
他唯一感兴趣之人,现在还不见踪影,真是百无聊赖。
又瞥一眼沙溪自信满满地模样,红色的双眼里多了几分高傲与盛气凌人。
恐怕这时,女王才能算作有了真正的女王气质。
墨尔那等普信,再如何想要凌驾一切,成为人上人,费劲心思模仿扮演一个合格的冷漠者和无情之人,却逃不过凡心与被欲望支配的宿命。
别西卜懒懒地窝在沙发上,一只手轻撑着头颅,伸出手掌,放在视野下反复打量那镶满宝石的华丽指甲。
忽地,他觉得,这墨尔的手指可真是优雅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