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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云海出国回到家,打开房门,放下行李,看到林微与尹真躺在沙发上睡着,怕她俩着凉,轻手轻脚从房间拿出两件盖单,盖在她俩身上。
林微被惊醒,打开眼睛,当看到万云海就站在眼前,眼睛与熟悉的眼睛重逢,一瞬间,控制不住二十多年情感长河,泪水直泄而下,从沙发上跳起来,两手拍打着万云海胸部,大声哭诉,“海哥,你为什么要这样?不声不响离开我,为什么没来看我娘俩?二十多年啊!你竟这么狠心。这一别就是二十多年,我心里好苦啊,日日夜夜苦苦的思念,我的眼泪都流干了,我一手带大萍儿,有多难啊,你知道吗?”林微两眼模糊,泪水止不住往流下,双手拍打的力气渐渐地耗尽,停了下来。
万云海任凭林微的发泄,泪水在眼眶里转动,心里感觉到愧对林微,感到揪心,自责自己,展开双臂拥抱林微,用低沉的嗓音说:“微微,我对不住你和女儿,请你谅解,这二十多年,我一直停止不了对你的思念,常常在睡梦中见到你,情感时时折磨我,当听说你已成家,我没有勇气去面对你,我也很痛苦,把对你的爱埋在心底,这一埋就是二十多年。”
万云海说到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托起林微的脸,泪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林微,吻着她红红迷人的脸蛋,散发酒香味。
苍天开眼,让这对有情人,躺过二十多年的情感长河,再续情缘,走到一起,俩人拥抱着,越抱越紧,林微深情地对万云海说:“你走后两个月,你知道我为什么与张国林结婚吗?我怀上我们的萍儿,从结婚的那天起,我就把怀孕的事情,坦然地告诉他,我和张国林是一对假夫妻,你信吗?我心中坚信,一定会见到你,今年5月份我和他离婚,这个事情说来话长。我们再也不分开了,萍儿很可爱,从小就很懂事,很像你的性格,倔强,长相也像你。”
“亲爱的,我见过她,很可爱,二十多年真苦了你和女儿,这后半辈子,我要用我全部的爱补赏你和女儿,再次请求你谅解。”万云海深情愧疚的眼神,一直未离开林微。
尹真被惊醒,睁开了醉眼,当看到林微拍打着万云海时,她的情绪受感染,为这对失散了二十多年有情人相逢,感人情景,而流下了泪水。不知是痛苦的泪水,还是高兴的泪水,尹真自己心里也不清楚,听到他俩相逢时的言语,进一步地体悟到那一份纯情的痴爱真谛,两人为纯情的痴爱而抒写了一首人间最美的诗歌。
尹真静静地看着他俩,不打扰,站起来,慢慢地正退出客厅,万云海见尹真想走,朝尹真摆摆手说:“尹总,你就别走,请留下来说说话。”
他放开林微,内心非常感激地与尹真握手致谢:“谢谢你,尹总,把你惊醒了,让你见笑,请坐下来喝茶,解解酒。”
万云海熟练地摆弄茶具,插上电水壶,一会儿泡好了一壶茶,倒入各人的小杯中。
林微的脸上有流着泪水,不好意思地对尹真说:“尹总,真不好意思,把你从睡梦中惊醒,我控制不住自己,请谅解。”
“林姐,我理解你,二十多年不容易,你有什么苦水,今晚就倒出来,让海哥听听,我被你执著的爱所感动,你的故事,一定会感动天,感动地。”尹真动情的言语,使林微心绪的闸门掀开,一泻红尘万里,泪水再次地涌出。
她喝了一口茶水,两眼泪汪汪,看看痴爱的人,又看看尹总,往事涌上心头,带着深深的记忆,深深的爱,去穿越时光遂道,深沉地讲述着过去……
1985年10月26日下午,林微下班,来到万云海住处时,一个自称是万云海的表哥,开门请她进屋坐,表哥高高的个子,他把一封信和一把房钥匙,还有这一枚精致的玉佩交给林微时,林微顿感事情不妙,追问了一句:“表哥,万云海几时把这些东西给你的。”林微急促的表情,期待表哥的回答。
“今天上午,他叫我过来,中午在一起吃了饭,交代我,一定把这些东西给你,让我在这等你,他要出去一段时间。”表哥傻傻地回答,真不知他出去一段时间什么概念。
当听到表哥的回答,林微情绪几乎崩溃,急切地对表哥说:“对不起,表哥,我要去找回万云海,他肯定远走了。”林微说完,转身出门,发疯似地向火车站、汽车站,码头奔去,在火车客运候车大厅,在长途汽车客运站候车大厅,在轮船码头客运候船大厅,在大街上,在茫茫的人海中找寻万云海踪影,到了深夜,林微一身汗水,拖着疲惫身体,一无所获,回到家中。
万云海的不辞而别,不声不响失去踪影,浪迹天涯海角,使林微极度伤心,情绪极坏,控制不住,哭泣起来。
林微的哭泣声惊醒了家人,姐姐林虹推开林微的房门,“微微,什么事伤心?”林虹抚摸林微头,看了一眼妹妹,“微微,看你哭成泪人似的,不痛快的事说出来听听。”
林微的爸爸、妈妈被女儿的哭泣声惊醒,走进林微的房间,“微微,你这是干吗?哭泣的这么伤心,谁惹你了?”林微的爸爸感到莫名其妙,追问一句。
“爸、妈,我真想不通,心里就是难受。”林微泪汪汪的眼睛面对爸、妈,把万云海的一封信给爸爸、妈妈看。
事情明白了,林微的妈妈安慰起女儿,“微微,爸、妈都理解你,你深深地爱着云海这么多年,云海这孩子,也真是的,他很自卑地离开你,他心里也难受,也许,某一天他会回来。”
林微的妈妈说着说着,眼眶有点湿润,强控制自己,同情与挂念情感交汇在一起。
“微微,云海离开你,也有他的想法,你和他从小在一起长大,对他自强的性格有所了解,到外面的世界去创荡,现在是改革开放时代,这样也好,男子汉志在四方,也许某一天,他会荣回故里,你要理解支持他,不要儿女私情,想开点,不要流泪。”
林微的爸爸支持云海的想法,从云海的角度考虑,来开导女儿。
被爸爸开导性的几句话,情绪有所变化,停止了哭泣,擦掉眼泪,对爸爸、妈妈说:“爸、妈,姐真对不起,我的事情,影响你们的休息,也影响你们的情绪,你们去睡吧,明天还上班,我会想开的,我坐下。”
林微觉得过意不去,双手搭在爸、妈背上,送他们出房间,“爸、妈、姐你们放心,我会睡好,晚安。”
时间过去两个多月,还未见万云海的踪影,一点音讯都没有,林微日日夜夜的苦苦思念,吃不香,睡不好,人也憔悴,坐在南江文学编辑办公室,一个人静静的发呆,等待下班。
今天,张国林特别兴奋,职位提升,市轻工局已下文,他被提拔为南江市针织厂副厂长,去年,他电大毕业,文凭起到作用,不到一年,他得到提拔,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迫不急待来到市文联,把这喜事告诉林微,显耀自己,他要实现心中的愿望。
张国林走到林微办公室门前,喜形于色地敲门:“嘭…嘭…嘭…”
林微被敲门声惊动,调整好神态“请进”。
张国林推开林微办公室门,笑嘻嘻对林微说:“老同学,我到你这儿来,邀请你共进晚餐,我还邀请了其他几位同学,有喜事告诉同学,让同学与我共享快乐,你可要尝脸了。”
张国林走到林微面前坐下,注视着林微的情绪变化。
林微强露出笑容,朝张国林说:“什么好事?说来听听,理由不充分,我可不去。”
张国林从档案袋中迫不急待拿出轻工局红头公文给林微看,期待着林微的祝贺。
“你这家伙,发达了,行,靠什么手段得到提拔?不过,应该庆贺,老同学吗?以后可以沾沾光。”
林微半开玩笑、半讽刺地说着,站起来,两人一道走出办公大楼。
来到胜利路时鲜酒楼,林微的出现,聂建国(一撮毛)带头站起来鼓掌,“张副厂长把我们的校花也带来了,欢迎!欢迎!”
夏根勇、牛江平、吕永安三位同学站起来,与林微握手,相互问候,吕永安见到林微时,更加热情,拥抱林微:“很久未见,老同学,看样子,你很憔悴,多多保重。”吕永安挨着林微坐下。
聂建国(一撮毛)拍马屁地带头举杯向张国林敬酒,笑着说:“张副厂长,老同学敬你一杯酒,祝你步步高升!干一杯。”
聂建国仰头一口喝干一小杯剑兰春白酒,他比谁都兴奋,张国林的高升,对他来讲,可有靠山。
张国林非常张杨,接到提拔红头文件,晚上就迫不急待请几位老同学吃饭,他满脸荣光地端起酒杯回敬同学,“我今天非常高兴,也非常感谢老同学的尝脸,我敬大家一杯酒,祝老同学心想事成!”
张国林豪不犹豫地喝干一杯白酒,拿着空杯给大家看“你们看,我干了,你们也要喝干,林微,我们在一个院子长大,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你要带头喝干。”
张国林两眼盯着林微,他本意不是喝酒,是另有企图,酒翁醉意不在酒。
林微本身心情不好,拿起杯中酒,借酒浇愁,一下就把一杯白酒倒进肚子,“张国林,你两眼盯着我干吗?我干了,你高兴了,大家干吧,祝张国林同学步步高升!”林微喝完,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吕永安觉得林微情绪有点不对劲,关心起林微,“林微,你可不要这样喝酒,会醉的,不能和男同学比。”
吕永安拿起林微的酒杯往张国林杯中倒,给林微倒了一杯鲜奶:“林微同学,你喝点奶,不能再喝酒了。”
张国林满脸奸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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