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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梁山的夏夜并不宁静,山蛙呱呱不休地鼓噪个不停,草虫呢喃,蛐蛐低吟。萤火虫屁股上挂着一盏盏亮晶晶的灯笼往来穿梭,偶有林中“更夫”——不寐的布谷鸟,时不时发出一连串清脆悠长的啼叫,引来阵阵此起彼伏的狗吠声。
夜深人静,任家庄的村东头,老吴家的土坯房依然灯火通明。
酒酣樽空,客人们尽兴而散,唯有离家较远的舅父两口子被吴世符父女俩盛情挽留,被安顿在西厢客房里歇息。
忙得不亦乐乎的吴梓茹,匆匆打来洗漱水,催促着牛栓子早点休息,她有些心疼他长途跋涉的劳累。
一切渐渐息定,厅堂里就只剩下父吴世符父女俩,还有死活不肯就寝的“呆子”,一家人似乎毫无睡意。
是的,一家人正是有着重大事情要商量一下呢!大后天,就是梓茹和栓子的订婚酒宴,拖沓数年之久的终身大事在即,刻不容缓啊!
“梓茹,这回栓子拿了多少彩礼钱来呀?还有摆筵过客的支费花销……这针头线脑的咱都得合计合计不是?……”稍稍沉默了一会过后,吴世符终于忍不住,率先问起闺女来。
梓茹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手里正自顾自地胡乱挥舞着蒲扇,左顾右盼地忙乎着追打嗡嗡乱叫的蚊子,“咬死鹅了,可恶!抓住恁……看鹅不把恁捏个粉碎稀巴烂……”她任性的样子,好像并没有理会父亲的话。
呆子默默地坐在墙角,看着女儿“张牙舞爪”的模样,止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
“达(方言爸爸),这事恁就甭操心了,栓子现在是公司的老总,钱不是问题哩!……”梓茹只是不堪蚊虫的叮咬与纠缠,其实他爸的话,自个早已一字不落地听得明明白白。
“说是这蚊子专挑皮白的刺,咋鹅黑不溜秋它也将就着吃呀?……是不是平时家里面没啥人,饿极了吗?不管三七二十一,有味就叮呢!这些吸血鬼,……哈哈哈……”梓茹心情舒畅,仰头呵呵一笑,把一旁的吴世符也逗乐了,“嘿嘿嘿”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达!还有一件事,鹅可要提醒恁一下,往后当着家外面的人,可不能栓子栓子这么叫哩!……”梓茹放下手中的扇子,话锋一转,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咋啦这是?”
“不咋,牛栓子现在的正名叫莫晓峰,栓子这名就当是小名使,咱们背地里没有外人时偷着叫。”
“这恁达鹅,就闹不明白了,这好端端地咋换啥名呢不是?……恁说说……”吴世符摸了摸后脑勺,眉头一皱,显出一副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神情来。
“达,这恁就别多问了,这一时半会呀,鹅也说不明了,这都是官场上的事哩!”
“还有一件事,栓子带来的那大皮箱,恁可千万别碰,里面有贵重的东西放着呢!……达……恁可记清楚了啊?”吴梓茹提及大皮箱的事,自己也是突然觉得心头一震。
这话并不是牛栓子特意叮嘱的,她只是从火车上发生的打劫的事件里,隐隐约约觉察出这个神秘的大皮箱,对于牛栓子来说重要性非同寻常。
疲惫换来了一夜安眠,第二天一大早,我神清气爽地爬了起来,推开窗棂,一股清香扑鼻的新鲜空气迎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这天然氧吧的老林深处,远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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