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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这些粗憨继续搞下去,迟早被狗官吊到树上风干。
狗子走到几人围着喝酒吃肉的砖炉旁,拉个小凳坐下,说道“爹,两位叔伯,我们再不想办法,祸事怕是要来了。”
老爹刚要呵斥,却被福伯拦了下来“小少爷怎的说?愿闻其详。”
“屯子里那几个地老鼠,伯伯们也是看见了,不能拦着,也不能把他们弄死,如此下去,迟早把我们查个清楚。那陈把总为人贪婪,狠厉,倘若知晓我们获利如此巨大,安能善罢甘休?得想个法子将陈把总的觊觎之心按下去。”
如今的姜福等人,说是赵氏的部曲也不为过,姜福忧心道“小少爷,我也曾经在军中厮混过几年,这些卫所里的把总,千总们,都是世袭的官,作威作福,手段狠厉,贪婪成性,手下的军户实则为他们的佃农,甚至还有所不如,弄死人的手段多如牛毛,更不要说我们这样的逃籍,就是屠了整个靠山屯也就屠了。现下看这陈把总的意思是想独吞好处,没有上报上官,我们还能周旋一些时日,如是上边的知晓了我等,更是会被啃的骨头都不剩,即使花钱,恐也买不到平安,进去不那个圈子。”
“那怎的是好?”春哥和仲平也是慌了神,齐齐看向狗子。
“我倒是有个想法,就是有些冒险,然则值得一试。”狗子故作高深道。
“有屁快放,你这是要急死老子~~”狗子爹不愿意了,跟你老子装大拿,这是找抽呢,还是找抽呢?
狗子白了老爹一眼,说道“诸位都知道新山集的郑琳郑矿使吧?这阉货自从四年前来到辽南,不仅霸占了新山矿,夺了卫所的财源,这两年又陆续从卫所里抢下了两处林场,三个集市的税收,更是养着一帮泼皮无赖,将附近的富户敲诈个遍。这阉货虽是恶了本地的富户和卫所,但仗着是天子家奴,也是无人敢惹。我们何不学那矿主一样,每年固定的抽头给了郑太监,来个驱虎吞狼之计?郑太监虽然贪婪,但确不会抢夺我等的生意,一则这海贸非比矿山,林场,有劳力没手段也是做不得,二则海贸获利虽巨,但风险也大,只要咱们银钱给的足够,他也不会平白冒那风险。三则凭他手底下那些泼皮,也奈何我得我等,他又无权调动卫所的兵丁,我们安全也有了保障。”
众人沉思,都觉得狗子说的有道理,但需要跟一个阉人经常打交道,心中也是腻歪。但谁让没有更好的办法呢,于是便七嘴八舌的讨论起出多少份子合适,争论半天,才确定下来千五百两一年的孝敬是底线,怎么谈都不能高过这个数。
“爹,其实我们接触郑矿使还有个好处,郑矿使既担着税监的职责,大家别忘了他还兼领着皇帝宫中的采办一职,每年从他手中进入宫中的皮毛,山货,东珠不计其数。我们何不从中也分一杯羹?每次都是从朝鲜空船回来,多大的浪费!”狗子一手拿着鸡腿,边吃边笑着对老爹说道。
“嗯~~我儿说的有理,那就这么办,明日我就起身,拜访一下这位矿使大人!”其他人亦颔首表示赞成。
狗子不再多说,几年的风雨闯荡,老爹也是历练了出来,相信老爹足够能处理好这件事,总是不能一个六岁的孩子出去瞎晃悠,牙都没换,谁听你的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