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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话音刚落,未及杨谷出言应声,却见韩当依然跪地推辞道:“当不过一尚武匹夫,如何当殿下这般厚爱,何况那宝弓既是大将军心爱之物,韩当便更不能夺人所爱了。”
刘辩又一次上前扶起韩当,笑着言道:“义公若不能当得,这天下间还有孰人当得我爱,当得,当得。”
韩当又要出言再辞,却见刘辩板正身形,面现严肃之状道:“义公莫要推辞,我闻你说此行乃是有前军军情奏报,这其中事务,竟是如何啊?”
韩当这才幡然警觉,再不敢推辞,拱手言道:“末将惶恐,险些误了大事儿。”
见刘辩并无怪罪之意,韩当这才继续说道:“乃是前军孙司马处遭逢蛾贼阻击……”
“这南顿途中,竟然还有蛾贼?”刘辩闻言,眉头微皱,似是有些不敢相信,故而打断问道:“孙司马可曾估计,蛾贼却有多少人马?”
韩当摇了摇头,叹道:“交战仓促,且行军途中派出的前哨斥候亦没有回报的,故而未能知晓蛾贼数目。”
刘辩微微点头,道:“既如此,义公此行,可是要我与你些许将士,前去援护孙司马的?”
“非是如此。”韩当连连摇头,道:“末将此行来往途中,已然将个中事由告知了中军程司马,想来现下程司马已经携了众将士行进支援了。”
“既然如此,义公奔波此行,却是为何?”
“乃是孙司马有言,叫殿下暂停行军,就地扎营,以保周全。”韩当坦然言道。
刘辩这才恍然醒悟,笑道:“原来文台老哥还是把我当成累赘了。”
韩当听闻,自然是尴尬无言,只得继续保持着拱手俯拜之状,不能出声。
“义公且免了礼吧。”刘辩幽幽叹道:“文台老兄勇武却不失细致,前几日与其言谈,知我仰慕义公,故而特叫你来报信与我,我便是不能卖他个面子,多少也要卖你韩义公一个面子。”
韩当连称不敢。
“罢了。”刘辩摆了摆手,笑道:“文台老兄既然嫌我累赘,那我也懒得去给他添麻烦,义公且回吧,我就在此地扎营,未得文台老兄的命令,再不往前了。”
韩当旋即拱手称诺,便要起身折回,却为刘辩再次呼唤停下:“义公身在前军,可听闻了佐军司马吕布的消息?”
韩当摇了摇头,道:“一路行进,孙司马谨遵殿下之言,各处散去斥候探查佐军司马的消息,却也一路都没有消息。”
刘辩点了点头,似是自语道:“或是吕奉先并不在这个方向?亦或是折回襄城大营了?”
如此沉思片刻,听闻刘辩朝着后头七百新军呼唤道:“子丰,且上前来。”
队伍之中当即闪出一个九尺男儿,见其人肩上兀自缠着褐色麻布,然英姿挺拔,丝毫不逊先前。便是连韩当这般英雄豪杰,也一时为之神驰。
刘辩看在眼中,心中不由好笑:“到底这个世道的九尺男儿实在少数,也难怪吕布会为这许多英雄豪杰神驰不已。”然即便是这般思索,刘辩脸色却是一如往常的平静,朝着唐麒徐徐问道:“你这些九原子弟当中,可有通晓地理的人物?”
唐麒摇头说道:“若是在九原地界,亦或是在五原郡地界,通晓地理之人实有许多,然于颍川郡中,本是他乡异地,即便是平原坦途,要想通晓地理,恐怕也非易事。”
“是这个道理。”刘辩连连点头,复又说到:“既然如此,吕奉先不识地理,故而迷途也在情理之中,如是这般,无论其人往哪里去了,都不无可能。”
众人闻言,尽皆点头称是,唯独杨谷出言反对道:“然吕司马既是于先前受命援护孙司马,想来这其后大抵是收纳颍阳败军去了,这许多颍阳军卒,莫不是竟连一人都不识归途吗?”
刘辩闻言一怔,深思片刻这才点头言道:“如你所言,确有道理,若是这般推测,吕奉先想来并不是不知归途,而是……。”
“而是寻了蛾贼屯驻方向,行攻伐之事去了。”唐麒当即断言。
“当真?”刘辩大声问道,却不是是喜是惊:“未得军令,吕布竟敢擅自做主,如此行事?”
“奉先或能为此事。”唐麒尴尬一笑,坦然说道:“奉先向来都是高傲之人,若是从颍阳败兵当中知晓两位中郎将皆败之事,未必不无可能寻机作战,以求大胜。”
刘辩连连点头,自言自语道:“他当真会这般行事的。”
杨谷见状,上前问道:“殿下以为,若是吕司马集众攻伐,当会攻取何处?”
刘辩望着韩当良久,终是长叹言道:“一路往南顿未得其人消息,如此说来无论是南顿亦或是蔡县,皆无可能,既然此二城非其目标,那便只有……”
“颍阳!”唐麒、杨谷、韩当三人,齐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