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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仆妪挑唆,这就是个说法,仆妪是替他背锅,晏永也料到晏迟不会将这官奴如何,只是没想到晏迟居然强调让他处治……也罢了,仆妪的子女都是官奴,为了子女,这仆妪便是落得被发卖为官役,也只能继续背着这口黑锅。
沂国公走了,徐娘却往他身后啐了一口,转回来冲晏迟道:“这哪里赔错的,分明是想逼着郎主去赴宴,跟他们一家和解呢。”
徐娘以为晏迟是不肯让沂国公称心的,哪知却听他说:“那我也得去啊,因为去还是不去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晏永啊,肯定已经在请帖上写明白了,客人们都知道他这当爹的那天要向我这儿子赔罪呢,这些人都会认为,不管我心里怎么想,表面上得跟晏永和好了,要不然就是忤逆不孝。”
“那日郎主就让仆跟郎主一同去吧,仆虽明白沂国公是虚情假义,毕竟能亲眼目睹他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不慈苛待,多少能解些气。”
“那你可得付门票钱。”
“郎主让仆付给沂国公门票钱?”徐娘难得呆滞了。
“付给晏永干嘛,付给我啊,沂国公这爵位是他的,但沂国公的府宅却是我娘出的钱兴建,我暂时让他们住在里头已经够宽容了,他们还想收门票钱?”
徐娘听郎主竟然还有闲心开玩笑,就料定她家郎主必定是有应对之策了。
覃逊晚间回家的时候,才听说了这件稀罕事——黄氏的邀帖虽然给的是王夫人,但邀请的可是覃相公,王夫人自然会把邀帖上呈老夫人。
于是晚饭之后,芳期就被召去了冠春园的书房。
“你上回闹的事还不够大啊,黄氏还有脸往我们相邸送邀帖呢。”覃翁翁把邀帖扔给芳期,却道:“晏永别的长处没有,这笔字还是不错的,也难怪梅公当年对他那般赏识,且梅夫人居然愿意下嫁了。”
在大卫,一笔好字从来都能轻易扬名,覃逊于是就特别嫌弃三孙女了。
芳期根本没听出来祖父是借沂国公在鄙视她,只顾喊撞天屈:“沂国公夫妇两个脸皮这么厚,我能有什么办法?”
覃逊哼了一声,问:“你觉得晏三郎当日会怎么应对?”
“这就说不准了,毕竟沂国公都肯认错了,晏三郎也不能太嚣张。”芳期老老实实地说。
她又不知这对父子之间有多么仇深似海,哪晓得晏迟会不会答应和解啊。
“梅夫人有二子,长子名途,次子名迟,但黄氏所生的两个儿子,一个名竣,一个名竑。”
虽说受到了祖父大人的点拨,芳期却半天都没有恍然大悟。
覃逊只好继续点拨:“晏永的下一辈,名当从立部,但当年却有个羽士告知梅夫人,因她命中犯立部,她所出的子女若名从立部会遭不顺,须得从辵部才能保顺遂。”
芳期总算是明白过来了:“翁翁的言下之意是,沂国公根本不想认梅夫人的子女为晏家骨肉,所以请了个神棍哄骗梅夫人,不照家谱定的字辈取名?”
“梅夫人的家族当年正得势,但晏永的母亲却是黄氏的姨母。”
“所以沂国公是不满父母之命,却不敢违逆,他早就对梅夫人心生厌恶,才至于这般偏心黄夫人所生的子女。”看来沂国公和她家父亲都是一样一样的人,芳期心里充满了鄙夷:“祖父都知道的事,晏三郎肯定也清楚,那么这回是必然不会跟沂国公真正和解了。”
“我却觉得未必。”
“翁翁可愿跟儿对赌?”芳期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我赌晏迟当着众人面前,能与沂国公握手言和。”
“翁翁若是输了呢?”
“赌注随你定。”
“若是儿想请翁翁允许,让儿自择夫婿呢?”
覃逊不屑地瞥了芳期一眼:“我若输了就随你。”
芳期兴高采烈,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直到上床安置时又才想起来一贯精明的祖父大人这回竟忘了说要是他赢了又当如何,这下子芳期越发是兴高采烈了,赢了就终生有靠,输了却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她开始走运了啊,居然也遇见此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
三日转眼即过。
覃逊当然会赴请,老夫人却对沂国公府的宴会表现得兴趣缺缺,覃逊照常不会勉强老妻,这回他竟然只带了芳期这个孙女去赴会,当然,王夫人带着高蓓声赴会他是阻止不了的,不过宰执大人很放心,芳期有他这座靠山撑腰,是绝对不会被嫡母和个表姐给欺压的,哪怕午宴开席,男宾女客并不会坐同一宴厅,他这座靠山离得略远,但远近不是问题,关键是份量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