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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肠极软的了。要知道,世界对于女人原本就不曾平等,如果这女人有错在先,那么这个偏见将会大到完全没谱。
到那个时候,甚至用不着黄建良关她,孙筱悠自己都会将自己死死锁在后院里。她会自觉自愿地切断一切与外界的联系,从此自哀自怨地生活在掌中天地。假如在这个过程中,他再对她流露出稍许的同情,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孙筱悠还不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死心塌地地奉献一切。然后,等到一切全都平稳,等到外界将孙筱悠遗忘,无论他想怎么对她都行。
无论是抛也好,弃也罢,甚至打骂和直接驱逐,还有谁会觉得是他黄建良做得不对?有谁还记得他黄建良最初只不过是去区区一个上门女婿。一个靠妻子发迹的小子。
当她吃下一切恶果,背负一切罪过之后,他随后而上,摘取胜利果实。他的始乱终弃甚至就连坏名声都不用背负。比那司马相如还爽。这样预谋,这样的结果,难道还称不上完美。
谁知道自己的剧本为什么偏偏就出现了差错,而且还是最关键那个环节出了差错。
但黄建良怎么说也是一个果断刚毅,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枭雄气质的人,在发现事件偏离预想之后,他当机立断地采取了补救措施。那就是把孙筱悠整个人关起来,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发生关系,直到最后她怀上自己的孩子为止。正所谓好女怕缠男,只要他脸皮够厚,手段足够,她就一定会被自己攻陷。古往今来来,多好好女子折在了这手之上。
黄建良还真就不信,自己磨不服一个孙筱悠。就算她足够坚毅,守得住本心,那又如何。
当一个女人长久地被困在男人后院,时间超过一定限制之后,谁都会认为她是真心实意地爱上了他。男权世界,谁会在乎女性那方的感受,人们要的不过是表面现象。当黄建良把表面的一切,全都做妥,等到那个时候,孙筱悠是圆是扁还不是他黄建良一个念头的事。
至于这样做会不会有良心负担什么的,更是莫名其妙的思路。
可就这近乎万无一失的策划,却被近乎晴天霹雳般出现的王爱颐整个搞砸。
想到王爱颐,想到陈董事,黄建良此时的心简直就是,拨凉拨凉地。“不管怎么样,现在的我们也只能这样了。”他说。在实力不够强大的时候,适当低头才是生存之道。
大门被打开之后,首先映入视线的是摆在玄关处的那个踏脚垫,现在它整个歪斜了不说,甚至还有一点点皱起。是谁,在他们两人不在的时候,偷偷进入了这栋房子?
心中大惊之余,甚至就连鞋都没换直直地扑向内屋。
谁知道,却看见客厅与楼梯之间,那扇被伪装成为书柜的暗门,现在整个门户大开。
眼睛刷地一下红了,心里闪过的震惊岂是一点半点。
毫不犹豫地垮门而入。这是一间隐藏在楼梯转角处的暗室,整个房间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博古架,就是那种用来陈列古玩珍宝的多层木架。现在,这些架子上面密密麻麻地摆放着瓷器。透过瓷器与瓷器之间的缝隙,黄建良能够看到,屋子里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人。
入室盗窃竟然还敢逗留,这可真真是胆儿大到没了边际。
伸出一只手暗示张艾躲到自己身后,然后抽出随身携带的点电棍,就是制服陈公子那根。
打开开关,在电流噼噼啪啪的炸裂生中,一步步走了进去。
谁知道,只一眼,他就吓得魂都没了。
王爱颐,万万没有想到,此时坐在屋子正中的人竟然是王爱颐。
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一边用充满玩味的语气道:“唐宋元明清,几乎整个民族的瓷器精品,这里都能找到踪迹……这些,全都是从孙筱悠屋子里淘换出来的吧。啧啧,怎么也好几亿的东西,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全给掉包了,您的胆儿可真大。”
掉包,没错。
早在孙筱悠房间里第一次喝茶的时候,王爱颐就已经看出来了,自己拿在手里的珐琅彩瓷已经不是真品。按理说,象孙筱悠这样的人家,是不屑用仿品的,而罗琼当时的状态,不偏不倚地也证实了那么一点。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瓷器被人给掉包了。
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孙筱悠本人毫不知情,是有人瞒着她悄悄做的。
随后在餐厅,王爱颐发现了更多的倪端,为了更进一步确认事实真相,她甚至打破了一套邢窑白瓷,那碎片,现在还在她身上呢。喔,不对,是她逼黄建良自己打破了。
果不其然,小猫一逼就露尾巴了。
站在屋子的正中,王爱颐有种自己进入了瓷器帝国的错觉。深深吸一口气,然后道:“这些东西,我全都笑纳了,黄先生。正所谓好处我拿,黑锅你背,你,懂的喔。给我所说盗窃上亿财产之后应该承受的后果吧,黄先生,别和我说,你不知法……”
就那样一字一句地说。
发展到现在张艾再也忍不住地站出来,进行打断,“胡说,这些瓷器我也有份,它们原本就该属于我。我们没有在偷,我们只不过是拿会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