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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志远笑道:「不错,正是那四人,自从在德贤楼养好了伤后,他四人曾寻过我,说想回河东路看看家人,我自然是应允的。隔了约莫半年的样子,那四人突然又回来了,还上德贤楼来寻我,说河东路着实没法待了,便带着家人一齐来两浙路,想在此寻些生计。河东四雄在江湖上还是有一些名头的,那四人武功一般般,但却真正上过阵,杀过敌,这样的人我求之不得,自然是要的,便留了下来。因而这次寻你,我亦是派了这四人随我在两浙路,福建路和江南路来回探寻。」
陈冰心中万分的感慨,说道:「哎,连福建路和江南路你都去过了,知行,真的难为你了,谢谢你。」
柳志远摆摆手,说道:「说甚么谢不谢的,为了寻你,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亦是要寻出你。呵,即便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妨?哼!我也是要闯上一闯!」
陈冰心想:说一万道一千也是感激不尽的,以后好好多做些他从没吃过的菜给他吃,算作对他的报答。陈冰也不是扭捏的人,念及至此,她对柳志远说道:「知行,你说说,忠义发现顾渚山庄的是甚么不对劲的地方。」..
柳志远点点头,说道:「我差了钱忠义暗中盯紧顾渚山庄。而在这一个月内,山庄虽同往日那般,会往外送猪肉,可送肉的次数却一点点的在减少。直到十天之前,山庄便再未外出送过肉了。钱忠义觉得很可疑,便入庄一探究竟,却没想庄内一个人都没有了。他觉得极为蹊跷,便以我二人事先约定好的方式,他寻到了我,对我说了这些,我亦是觉得可疑,可自己暂无暇分身,便要他继续仔细紧盯着,若有异状,即刻按约定的方式来通知我。」
柳志远见陈冰点着头,便继续说道:「就在昨日午正时间分,我收到了钱忠义放来的信鸽,他说今日一早有人进了顾渚山庄,问我该如何处置。既然有人,那定然是可疑的,况且这山庄和冰儿失踪有极大的关联,因而我连夜从江南路启程,终是在今日清晨,赶到了顾渚山庄外。」
陈冰不解道:「咦?我原以为是怕被人查了出来,而遣散了庄上小厮丫鬟之类的。却没想只过了十几日,便又有人回山庄了。」
柳志远说道:「我当时亦是如此想的,可我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当我到了顾渚山后,钱忠义对我说,这些日,别说人,连一只鸟都没有飞进去过。可就在昨日辰时过后没多久,有一骑马之人,进了庄中,看身形,是个会武之人,未免打草惊蛇,他送了信鸽给我之后,并未进庄打探,而是仍旧在庄外监视,以待我前来。我见他事情做的好,便让他回花湖村歇息,我亲自监视。」
陈冰摇摇头,问道:「只有一人进了庄子?」
柳志远点点头,说道:「正是。我武艺非钱忠义所能比,自然不怕被庄子里那人发现,便悄悄潜入了庄子。那人把马拴在正堂前的一棵树旁,自己则坐于其旁的石凳上,却是专心的看着书。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许是他饿了,摸出怀内的蒸饼,就地啃食了起来。我趁此机会,在庄内暗暗逛了一圈,也确定了这庄中除了我和他之外便再无第二人。之后我便潜回原处,仍旧监视着那人。」
陈冰叹了口气,说道:「我刚被掳时,曾经无意间醒来过一次。」
柳志远讶异道:「甚么?你曾醒来过?」
陈冰点了点头,说道:「我后来曾想过,许是我常须替牛郎中弄草药的缘故,那饮下去的酸梅汤药效便没太持久。」
柳志远心想冰儿不会无缘无故突然说这些的,忙问道:「可有听到甚么吗?」
陈冰说道:「我醒来之后,发觉自己手脚被绑缚,双眼被蒙,不能视物,口中被核桃堵上,亦不能言,我只得通过双耳倾听呼吸之声,判定身边另有三人,且都在熟睡之中。未免打草惊蛇,我仍
装作昏睡的样子。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工夫,马车停住了。驾车之人与一候在此处的男子说了会儿话,从二人的谈话之中我知晓了候于此处的男子姓杨,为此地院子的内知,驾车之人为吴家脚店吴南参的亲信,还知杨内知要求他当夜便要送我等离开。之后又被迷烟迷晕了,待醒来时,已到了被囚禁的庄上了。知行,你说凭着这些能否寻到那杨内知呢?」
柳志远摇摇头,说道:「杨姓乃寻常之姓,你未见其人,只凭说话是无法寻到的。不过既是杨内知,当是和凤荷凤穗二姊妹谈送肉买卖的杨内知为同一个人了。」
陈冰觉得柳志远说的很对,便说道:「这也是一条线索,只要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总能查到些甚么的。对了,那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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