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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范德广这话还未说完,便被闪身进了正堂的柳志远打断了。范德广转身看着柳志远,陈冰则飞奔至他身前,小声关心道:「知行,你没事罢?」
柳志远摆摆手,说道:「你放心,我没事。」听闻了此言,陈冰这才把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范德广却急急的问道:「知行老弟,那黑衣人你可有追到?」
柳志远摇摇头,说道:「我出去之后并未见到黑衣人,想着此处出庄的唯一通路便是那条山道。于是我沿着山道追了出去,直追至码头边,仍未见其踪影,好在那条花船扔在,而那花船上并无一人。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心想落了两日的雪,这山道覆满了积雪,既然止这一条出路,便遁着足迹,亦是能寻到此人的。于是我便燃了一支火把,沿着山道往上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这不搜还好,越搜我越是心凉。因为这条山道上除了我下山时的脚印,其他脚印均是往山上去的。」
陈冰亦是惊讶道:「那就是说,黑衣人还在这庄子里头?」
范德广却插口道:「知行老弟,你有所不知了。我这东山岛除了你四人今日上的码头之外,在岛的东边另有一座码头。倘若那黑衣人去了东边码头,那不就与你错开了?」
柳志远冷笑一声,说道:「我仔细搜山道时,在山道中间处,往东,在两株梅树之间发现了一条小道,颇为隐秘,我遁着这条道寻去,亦是见了一个码头,停着两只小船,我搜过了,甚么都没有。」
陈冰暗自点头,心道:「原来知行已经发现了东码头了,怪不得方才直喊不用去检搜东码头了。」她又微微思忖一番后,说道:「知行,那人从窗前而过,也只一瞬间的功夫,他怀中竟是抱着个女子,你当真是没看错吗?」
柳志远摇摇头,走到窗前,说道:「没有,那人闪过之时,我恰巧是正对着这扇窗户的,这正堂内燃烛又极多,照的十分亮堂,我决计不会看错。」
陈冰又问道:「那你可看清那黑衣人的样子?还有你追出去之前说是他掳走的是女子,你为何如此肯定?」她问完之后,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一时半会却又想不上来,心中也只剩懊恼。
柳志远仍旧摇摇头,说道:「我先是听见一声轻微的响动,似是甚么东西断裂了一般,而后才见那黑衣人打此处一闪而过,只不过那人头上包裹着帷巾,我也看不出样子,是男是女我亦是无从判断。至于我为何如此笃定他掳走的是女子,那是因为从窗前抹过之时,那女子头上戴着的朱钗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朱钗也只有女子才会佩戴,因而我才肯定掳走的是女子。」言罢,他对范德广说道:「鹿鸣兄,当务之急,你赶紧去清点一下家中之人,包括女使小厮,看看是否少了人。待确认过后,再做打算。」
范德广无奈,便唤来了范有寿和范有福,交代了一番后,仍旧有些不放心,不停的在正堂内来回走动着,时不时朝着堂外张望。
陈冰和柳志远二人仍是站在窗前,柳志远思忖片刻,摇摇头,问陈冰道:「冰儿,你心思缜密,为人有十分聪慧,常能察觉出别人所看不到的问题,说说你对这事情的看法。」
陈冰说道:「我总觉得很奇怪,他要掳人,自当是不愿被人发现才是,所以他才夜里来掳,可他为何要从这窗边而过呢?要知道,这正堂里可是燃足了蜡烛的,亮如白昼,他打这边过去,就不怕被人发现吗?知行,这点说不通呀。」
柳志远点点头,说道:「这亦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但凡做贼,自然是怕被人撞见的,可他似乎并不惧怕,反而从这边闪过。除非……」新
陈冰接口道:「除非他是故意要让我等瞧见的!」
柳志远双掌一拍,说道:「不错!可他为何要这么
做呢?单纯是想对正堂内的人示威吗?以他的武功,连我都未能追上,他还有必要如此去做吗?」
陈冰嗤嗤笑道:「他怎知道这正堂里头会有一个你这样的大高手在呀。兴许他就是来示威的呢?」说完,瞥眼看了看仍是在门口来回踱步的范德广。
柳志远亦是瞥了眼范德广,低声笑道:「他?呵呵,看他如今的身形,别说武功了,想来连马都不会骑。来向他示甚么威呀。」
陈冰问他为何,柳志远笑道:「冰儿有所不知,这范德广儿时右腿曾不慎折断过,使不上力道,因而那时郎中便说他将来长大了不太好骑马。故而我才说那黑衣人不会是来向他示威的,不过……」言罢,柳志远却微微蹙起了眉头。
陈冰忙问他是否有了甚么发现,柳志远摇头道:「也不是,我回想了一下,感觉那黑影颇为怪异。他确是一闪而过,可我总觉得他的身形甚为飘忽,似是分量很轻,很飘。」
陈冰微怔,说道:「会不会是他的独门轻功本就能如此呢?」
柳志远不置可否的说道:「或许有罢,可我并未见过此等轻功。哎,他究竟为何一定要从这窗前闪过呢。」
陈冰望向窗外,双手扶住窗框,而后探身左右瞧了瞧,并未瞧出甚么异状,低头缩回身子时,却见窗外青石板上有两滴印迹,看着颇似血印,只是离的远,光照更是不够,看的不太清晰。陈冰心中微怔,寻思这里怎会有血印的,便对柳志远轻声说道:「知行,窗外青石板上,我发现了两枚印迹,似乎是血印。」
柳志远知这是极其重要的发现,随手拿了只烛台上的燃着的蜡烛,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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