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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便是了。这小娘子我这就带回湖州了,还和过去一样,你去把车备好,今日天黑前启程,我要赶在明日天明时分到得湖州。」
张青青听完之后心中大惊失色,她心中知晓要是真被带去了湖州,这一生怕是永无翻身之日了。她心里极是急躁,绝望之中,她尽力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绑缚着自己的绳索,更是极力的想要呼救,可嘴里堵着的桃核却让她嘴角流涎,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呜」之声。
林哥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道:「陈天宝,你的青梅怕是都听见了你的话了。」
陈天宝亦是笑道:「听见了又如何?自今日起,她便不再是张青青了。如何处置,全凭吴大哥。」
他二人看了眼地上的张青青,而后对视了一眼,齐声大笑不止。
李芸娘今日也是起了个早,天方才蒙蒙亮,她已经生好了火,煮了一锅开水,蒸了一笼杂粮饼,她想了想,又把前日陈冰送的羊肉馒头放了几只进去一起蒸热,又挑了几只香菇斩碎,又切了些姜丝,一并撒进了熬煮着的粟米粥之中。而后在另一炉膛内生了火,架上一只药壶,煎着自己爹爹今日要吃的药。待一切都做完后,李芸娘叹了口气,轻拍下小手,去了院子里挖了些前几日养着的曲蟮打算喂给鸡吃。
李芸娘正喂着鸡,胡七娘背着捆柴禾推门从外进了院子。她放下柴禾,抹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珠,闻着传来煎药的苦味夹杂着杂粮蒸饼的香气,她问李芸娘道:「芸娘,给你爹爹的药煎好了?」
李芸娘回道:「爹爹的药煎好了,我怕太烫,正凉在边上,想来现在也凉的差不多了,我这就给爹爹送去饮了。」李芸娘说完,解开襻膊儿,双手在围兜上抹了抹,进了厨房,前脚刚端了药,胡七娘后脚也跟着进了厨房,她从蒸笼内夹出了杂粮蒸饼和羊肉馒头,说道:「芸娘,你端药给你爹爹,我把吃食端来,就一起吃了饭罢。」
二人端着药和吃食还未回到屋内,李五一剧烈的喘息咳嗽之声已传至二人耳内。胡七娘心里一紧,加快步子进了屋内,把手中的吃食胡乱放在了边上,扶着李五一轻拍他的后背,紧张道:「五一,可是胸口又透不过气了?芸娘,快快,把药端来给你爹爹速速饮了。」
李五一憋红着脸,用尽力气重重的咳出了一口浓痰之后,顿觉胸口畅通舒适,可仍是浑身乏力。李芸娘把药碗递给了胡七娘,胡七娘喂着李五一把汤药饮完,而后在李五一身后垫了一床被子,李五一靠在被子上坐着身子,见妻儿仍旧很不放心自己,他心中暗叹自己身子着实的不争气,便强打精神,故作轻松的说道:「这碗药饮下后,身子舒服了很多,胸口也没刚才如此之憋闷了,牛郎中这药还是很有灵验的。七娘,我也饿了,我三人这就吃饭罢。」
李芸娘盛了碗粟米粥,多挑了些里头的香菇粒盛入碗内,并着两只羊肉馒头一起递给了李五一,又给胡七娘盛了碗粥,给了两只羊肉馒头,自己则坐在边上正要啃手中的杂粮蒸饼时,却被
胡七娘一把夺过,说道:「芸娘你吃羊肉馒头,这杂粮蒸饼娘吃,你长身子的时候,正该多吃些好的。这蒸饼是芸娘你做的,娘爱吃。」
李五一也说道:「芸娘,你娘说的对,这羊肉馒头是该你吃。不过七娘也你辛苦了,我两只吃不下,这一只便给你吃罢。」
李五一放下粥碗,见胡七娘仍旧推辞,脸孔一板,说道:「都一家人的还推来推去有甚意思!好了,听我的,都把羊肉馒头给我吃了!」
李五一毕竟是一家之主,且有病在身,胡七娘自然是不会去忤逆于他,她给李芸娘使了个眼色,李芸娘也会意,只得点头应承了下来。
李五一家人丁不旺,其父只生有他一子,别无他出。而李家原本颇有财资,在花湖村算的上富裕之家,其父头脑甚是灵活,靠着地价一贯五百钱的低价之时,一点点的买入了不少地,日积月累,其所有之耕地最多时达百亩之多。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料就在其父最为意气风发之时,竟然出了意外落井而死。此时的李五一才七岁,除了能做些家事之外,其余甚么都做不了的。而长兴县的李员外则是看中了这一机会,乘着李家无人当家作主,而李五一的母亲秋阿娘又极不会持家之际,通过各种手段,软硬兼施,把李家百亩地以每亩八百文的低价骗至手中。左邻曾一度怀疑李父之死兴许与李员外有关,可并无实证,也就不了了之了。而拿了八十贯的秋阿娘心思也极其不纯,没过多久便携八十贯和村里的鳏夫冯阿宝二人私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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