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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至于老四,如今倒是看着靠谱些了,勉强能算是闺女的半只胳膊吧。
总之,全家最靠谱的人只有她亲闺女。
既然亲闺女说没事,那她就放心了。
再看一眼外面的老大,穿着闺女拿回来的靛蓝布做的长袍,头脸收拾的干净了,坐在那里,说话行事倒还真有了几分模样。
想了想,回头就警告周氏“我跟你说,如今这生意可是全
家的,你别背后唆使着老大,偷偷的昧下银子当私房?要是让老娘知道了,都给老娘收拾被窝行李滚出去,听到没?”
周氏觉得自己冤死了,好端端的做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咋又挨骂了呢?
很想为自己表白一下,自己现在绝对没这个心思,她从领了家法后,名声已经在外了,谁不知道啊?要是脱离了梅家,只怕真是死路一条了。
现在周氏真的是一心就想着老实做人,讨好全家,等熬过几年,大家都淡忘了这事。
看梅家如今这势头,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更不用说,做生意的前一天,大房在屋子里偷偷的还开了个小会,说的就是生意开始后,一家子都要用心帮忙,别有小心思。
尤其是天虎,还特意的提醒当家的,说让他好好的做事,可千万别为了一点点小钱,就做出对不起小姑子,对不起全家的事情来。
周氏总觉得天虎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脸上臊得不行,又不好解释,以前自己有前科啊,偷偷藏过私房钱的名声是大家都知道的。
梅晓鹊估计也想到这里了,脸一红,当着全家保证,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听到李婆子的警告,周氏也只有赌咒发誓,连那天天虎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只想让婆婆和小姑子相信自己。
梅晓彤倒是没想到大房的人还讨论过这个话题,不过,心里倒是舒坦了一些,好歹,天虎他们还没长歪。
就是李婆子听了,也哼了一声,算是放过了周氏。
梅晓彤也就顺势扯开话题,“娘,我倒是觉得,现在咱们家的院子还是太小了,如今还不是收山货的旺季,这院子里就晒不开了,将来等到旺季可咋办?”
李婆子打量了一下院子,满院子都是山货,以前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如今是见缝插针的都要晒点东西,看上去又挤又乱。
“可不是,看着这乱糟糟的。可咱们家院子就这么大点,没法子啊,以后山货多了,不值钱的就拿到后院去晒,让小娟他们去守着,别被人偷了,鸟叼走了。”
温氏细声细气的难得开口“娘,我看咱们这收山货才大半个月的,这大门口天天看热闹的人就没断过,后院离得近,只
怕有人跑到后院去摸一点,几个小孩子只怕看不住。”
李婆子腰一叉,气势汹汹“小的没用看不住,到时候老婆子我亲自去看,我看哪个王八犊子子敢不长眼睛……”
梅晓彤听着她娘这中气十足的嗓门,摇摇头,“娘,天天去守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我盘算了一下,今年咱们就吃点苦,先凑合凑合。等今年山货收完,跟张大老板结算完了银子,咱们看看到底有多少钱。要是不够,等到年底,我那染料方子的分红应该也还有一点,一起凑凑。再让爹找里正那里批一块大一点的宅基地,咱们到时候起个青砖大瓦房起来,围个大院子,又能晒山货,大家又住得开了。”
一听这话,不仅李婆子愣住了,就连周氏和温氏都忍不住瞪圆了眼睛。
起新房子?青砖大瓦房?
“这房子咋滴那?做啥要起新房?咱们这一家不是住得挺好的么?起新房不要钱的啊?再说了,这起了新房子,这老房子咋办?”李婆子一皱眉头,起房子是嘴巴说说就能起得?
不得白花花的银子啊?
这银子还没到手呢,就被闺女已经想好用处了,李婆子觉得舍不得。
再说了,用山货生意的银子也就算了,有钱多盖两间,没钱少盖两间,凭啥还把染坊的分红拿出来?
那都是闺女的私房钱,一个大子都不能动!不能便宜他们!
“娘,你想啊,这老房子好多年了,如今勉强住得开,可这咱们家不是要收山货么?现在还是少的,能存放,要是等到旺季,收到东西没地方放也不行啊?再说了,四哥年纪也不小了,做了新房子,也好给他说个媳妇。天龙和天虎他们也都大了,陆陆续续都要成亲的,到时候咱们这个老房子哪里住得下?”
这倒是实话,如今家里的孩子们一天天的大了,老四的年纪,再不说个媳妇就要被人说嘴了,家里是该准备准备了,只是这起新房子,兹事体大,主要是要钱太多,李婆子还有些犹豫。
正纠结间,就听到外面本来山里汉子拿了银子就走了,已经安静了下来的棚子里,又热闹起来。
“你们看,来了一辆马车,是不是来了大生意了?”
“我看着不像,这不是拖货的马车,这明显是坐人的,谁家来亲戚了?”
“是不是老梅家说的那个上面收山货的大老板来了?”
外面的村民们议论纷纷。
听得院子里面李婆子她们也来了兴趣。
这村里,除了本村人,或者隔壁村的人,很少有外人,这有马车进来,倒是稀奇事,大家都远远的看着。
梅晓彤正好又端了一筲箕山货,爬山梯子去屋顶晒,听到人议论,朝着远去看去。
确实是一辆轻便的垂帘马车朝着她们老梅家驶过来。
马车很陌生,不像是镇上马车行的那一架,也不是她熟悉的郑掌柜酒楼的那一辆。梅晓彤眯起来眼睛。
来人是谁?
是张大老板那边的人?还是?
梅晓彤正在心里分析着,那辆轻便的马车已经停在他们老梅家的门口了。
马车夫将两匹马“律”得一声,勒令住。
扬起一阵轻尘。
车帘一掀,从马车上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身簇新的靛蓝布袍子,一双厚底的皂靴,一脸的春风得意。
下车还没站定,有人眼尖,已经认出来了是谁了。
“咦?这不是梅家老三吗?梅长青吗?”
“哎唷,还真是!老三,可有一年多没见着你人影了,你这是打哪里发财回来了?”
……
梅忠诚正歪靠坐在大棚之下,抽着旱烟,听着相亲们闲聊,听到有人说老三,一眼看过去,顿时也呆愣住了。
这可不就是他那不成器,成天东游西晃一年半载不着家的三儿子?
说起这个三儿子,梅忠诚真是头疼,也不知道自己和老婆子,都不是
这样的性子,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来。
从他满十五六岁起,就成天没日没夜的出门浪,本以为成亲了,有了媳妇管会好一些。
他倒好,新婚不过两个月,就从温氏手里骗钱出去耍。
梅忠诚又想着,只怕生了孩子,有家有口了,能好点?
可生了晓鹊后,温氏一心要带孩子,老三越发没人管,加上偷温氏的嫁妆出去卖钱混,比以前还混帐了几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