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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倒觉得非常雅致。”风萍瞥了一眼凌伯的脸色,然后拉住方君浩的袖子,“你不懂得做客之道,还是快回去吧。”
“你好像也不懂得待客之道,都到了门口,怎么能叫客人回去呢?”
方君浩甩开她,大步跨进别墅大门,把正朝门口走来的陆管家吓了一跳。风萍紧跟着进门,看到她在跟前,便正好吩咐道:“他是我的朋友,请帮我们泡一壶红茶,送到客厅来。”
陆管家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看了看,然后才答应一声。
风萍一边脱外套,一边又问了句:“迦南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
陆管家说完就转身进了厨房,片刻后,一壶玫瑰红茶,搭配着柠檬、冰糖、奶罐、蜂蜜一起端了出来,放到茶几上,任其按照个人口味调配。
风萍执壶给方君浩倒了一杯。方君浩端起来浅饮了一口,立刻皱眉,“这是什么味道?”
陆管家顿时变色,泡茶可是她的拿手绝活。
风萍瞥了一下陆管家的脸色,忍着笑道:“你将就一下吧,这里也就属红茶还稍微像样一点儿。”言下之意是,这杯红茶虽然不好喝,但其他东西更差。
陆管家的脸整个都绿了。
方君浩不知道她是故意要气陆管家,瞪着眼睛惊呼道:“那你还住这里?赶紧收拾一下,搬到我那里去住吧。”
陆管家气恼之余听到这话,不禁又吃了一惊。方君浩常年在国外,为人低调。陆管家完全不知道他是哪根葱,和风萍又是什么关系,听起来却是关系匪浅,更加留心了。
风萍笑道:“那像什么话,我现在可是唐迦南的未婚妻。”
“那干脆我从法国叫两个糕点师给你用吧?”
“我如今已经不注重.口腹之欲了。”
“那你现在注重什么,情.欲吗?”方君浩戏谑一句,站起身来,朝楼梯口走过去。
风萍被他的口无遮拦气得想笑,眼见他很没规矩地往楼上跑,显然是不怀好意。她连忙赶去拦截,警告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方君浩终于露出此行的真实目的,嬉皮笑脸道:“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萍压低声音道:“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滚出去,我就把你扔出去,你应该还记得我的身手不错吧?”
方君浩立刻缩回脚,转身迈步走向大门,大声道:“晚安,谢谢你的怪味红茶!”
陆管家的底线被挑战了。她看向风萍冷冷道:“风小姐,您的这位朋友可真没礼貌。”
“是啊,所以我让他滚蛋了。”
风萍说完就转身上楼了,留下陆管家一个人在楼下郁闷。她精心泡制的玫瑰红茶,居然被说成是怪味红茶?真是粗鄙,太粗鄙了,跟他们谈茶道无异于对牛弹琴。
当晚,唐迦南应酬回来,要了一杯醒酒茶。陆管家趁着送茶的机会,就想汇报今晚的事,结果唐迦南根本不给她机会,搞得她非常郁闷。
因为晚宴上喝了酒,唐迦南沐浴完毕,就睡在自己房里了。
风萍凌晨醒来,开灯看一下时间,眯着眼睛来到隔壁房间。门没落锁,她进去一看,唐迦南像死猪一样横在床上,那睡姿连瑜伽高手都自叹弗如。她转身回房,走到门口又转回来帮他盖好被子。
稍后,唐迦南睡醒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声讨风萍,“喂,你给我醒醒,醒一醒……”一边叫,一边拍打她的脸。
“干什么呀?”
“今天中午不要忘记给我送饭,知道吗?”
“知道了。”
风萍说完立刻滚进被窝酣睡,看得唐迦南打心眼里羡慕,无限感慨地上班去了。
十点刚过,他就开始看表,直到十二点过半,风萍才姗姗来迟。进门就见唐迦南躺在沙发上,叫他也没反应。
“吃饭了。”她打开箱子,往外取食物。
唐迦南没反应。
“睡着了?”
唐迦南继续没反应。
“你没事吧,唐迦南?”她伸脚踢在他的鞋底上。
唐迦南同学立刻像触到机关一样坐了起来,哑着嗓子哀呼,“我已经饿晕了,我的大小姐,麻烦你看一下时间,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吃午饭很正常啊!”
“你不识数吗?差五分钟就是下午一点了,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你还力气说话,不是吗?”风萍丝毫不为所动。
“唉!”唐迦南没辙,望天兴叹道,“怎么说都是你有理,难怪圣人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
“现在需要喂养的人是谁?”风萍端起饭菜凑到他面前,微笑道。
唐迦南张嘴吃下她送过来的食物,笑嘻嘻给予回击,“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我可是只动口不动手的那个。”
风萍也不恼,笑道:“那我们扯平,赶快吃饭吧。”
唐迦南昨天中午吃得很少,昨天晚上酒会,吃得更少。今天早晨的牛奶面包,早就已经消化完毕,故而午饭吃得特别多,把风萍折腾得够呛,没生孩子,倒已经体会到喂食的辛苦。
吃完饭,两人一边一个地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十点。”
“我什么时候能像你一样,好好地睡一觉啊?”
“明天不用上班,你睡一整天好了。”
“明天要回老宅孝敬长辈……”
“可怜的。”
“你也要去。”
“嗯?”
“你是唐家未来的儿媳妇啊,唉,以后有你受的。。”
风萍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了。
正常情况下,除了唐迦南几乎没有人打手机给她,肯定是安悦生。她掏出来一看,果然是他。他来电是为了确定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风萍自然是听他的安排,一连说了三个好,简明扼要。
唐迦南好奇地问一句:“谁啊?”
“一个朋友。”倒不是她刻意隐瞒,而是没有主动交代的必要,“我们约了晚上吃饭。”
这话倒是提醒了唐迦南。
“我晚上也约了人。”
他是经常有约的,风萍习以为常,转回到刚刚的话题,“你刚刚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有我受的?”
唐迦南轻笑一声道:“因为我奶奶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她……”
一语未毕,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起身去接。讲了十多分钟,仍然没有挂电话的意思。风萍听得十分无聊,起身把餐具收拾一下,提着箱子回家去了。
到了晚上,他们二人各自赴约。
唐迦南手指受伤,便由唐诗充当司机。她一边驾车一边道:“我给尔阳打电话,他说没空,要去给什么模特大赛担任评委……”
唐迦南也想起来了,“没错,那他有说什么时候结束吗?”
唐诗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道:“瞧你紧张的,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还能把你吃了?”
唐迦南顿时脸色讪讪,“我不是这样意思。”
唐诗当然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放荡不羁在学生时代是出了名的,唯有在她面前是规规矩矩的,不会过于放肆。她曾经很引以为傲,如今影响力正在衰退,令她多少有些惆怅。
虽然专心开车,嘴边却挂着一缕似有若无的笑意。
她知道自己怎么样笑才最美、最神秘,也知道自己的侧面很好看,她永远懂得拿出最好的一面。这种本领几乎是与生俱来的,至今尚未在男人身上失败过。